关羽看完,丹凤眼微微一眯,抚着美髯,对来使朗声道:“既是子敬先生盛情相邀,关某岂有不从之理?请回复子敬,我明日定会准时赴宴,还望备下‘好酒好菜’,莫要怠慢了贵客!”其声音洪亮,充满了“豪迈不羁之气”。
使者大喜过望,唯唯诺诺,辞别而去。
待使者走后,关平立刻上前,面带“忧虑之色”,对关羽说道:“父亲,鲁肃此番相邀,黄鼠狼给鸡拜年,安无好心!孩儿看他言辞闪烁,‘眉宇间隐有诡诈之气’,此宴必是‘鸿门宴’,意在图谋父亲。父亲为何要轻易应允前往?万一其中有诈,如何是好?”
关羽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其笑声豪迈,震得梁上尘土簌簌而下,他抚着美髯,眼中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睿智之光”:“吾儿休要多虑!为父岂不知那鲁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必是诸葛瑾那厮空手而回,向孙权哭诉,言说为父不肯归还三郡。孙权小子恼羞成怒,故而才令鲁肃屯兵陆口,设下此宴,名为叙旧,实则是想借机逼迫为父交出荆州。为父若是不去,岂不被他江东鼠辈耻笑我关云长‘怯懦无胆’,失了我‘威震华夏之名’?明日,为父便独驾一叶小舟,只带十余名‘气血刚勇’的亲随,单刀赴会,倒要看看他鲁肃能奈我何!量他江东群鼠,也未必敢在我这‘青龙偃月’之下,施展什么阴谋诡计!”那股“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英雄霸气”尽显无遗。
关平依旧忧心忡忡,苦苦劝谏道:“父亲!您乃万金之躯,身系荆州安危,更承载着伯父‘匡扶汉室之重托’。岂可以千金之子,坐于垂堂,亲身犯险,深入那‘虎狼环伺之穴’?倘若鲁肃真的心怀歹意,暗藏杀机,一旦事发,悔之晚矣!孩儿恳请父亲三思,万万不可轻身赴险!”
关羽闻言,浓眉一扬,丹凤眼圆睁,沉声道:“我儿差矣!为父一生纵横沙场,于千枪万刃之中,矢石交攻之际,不知经历过多少生死险境,皆能匹马纵横,视万军如无物,如入无人之境!难道还会惧怕他江东几个跳梁小丑不成?此番前去,正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关某的‘盖世神威’与‘凛然正气’,也好断了他们对荆州的‘觊觎之心’!”
帐下主簿马良,字季常,亦出班进谏,其言语中充满了“谨慎与智虑之气”:“君侯,鲁子敬虽素有‘长者之风’,为人也算宽厚。但如今事态紧急,吴侯逼迫甚急,他身为人臣,亦难免不生异心,做出一些‘违背本心’之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君侯此行,万万不可大意轻敌,还是多加防备为妙。”
关羽傲然一笑,道:“季常先生所言,亦有道理。但昔日战国之时,赵国上大夫蔺相如,不过一介文臣,手无缚鸡之力,尚能于渑池会上,面对强秦虎狼之君臣,毫无惧色,以‘大智大勇之气’维护赵国尊严。况且我关某,自幼便学‘万人敌’之术,一身‘武道神功’,难道还不如一介文士?我既已当面应允,便不可失信于人,否则岂非被天下英雄耻笑!此行,势在必行!”
马良见关羽决心已下,不再多劝,只是说道:“君侯既已决意前往,亦当做好万全准备,以防不测。所谓‘有备无患’,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关羽点了点头,对关平道:“吾儿所虑亦是。你可挑选十只行动最为迅捷的‘走舸快船’,每船之上,暗藏五十名精通水性、且‘箭术精湛、刀法娴熟’的精锐水军,让他们携带‘强弓硬弩’与‘破甲利刃’,于大江之上隐蔽等候。若见我认旗招展,便立刻擂鼓扬帆,如离弦之箭般冲过江东水面,前来接应。切记,要挑选那些‘忠勇果决之士’,关键时刻,方能不负重托!”
关平领命,不敢怠慢,亲自去挑选船只,操练水军,准备各项“接应之物”,暗中将荆州水师的“精锐之气”都调动了起来。
且说那江东使者返回陆口,将关羽慨然应允,明日准时赴宴的消息,禀告了鲁肃。鲁肃听闻,心中既有几分敬佩关羽的“胆魄与豪气”,亦有几分“计谋将成”的窃喜,但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关羽如此爽快,莫非其中有诈?
他连忙找到吕蒙、甘宁二人商议:“明日关云长果真要单刀赴会,此人‘勇武之名’远播,我等该当如何应对?万一其‘虎威’发作,我等难以控制,如何是好?”
吕蒙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光”,献策道:“都督勿忧。若关羽明日带领大队军马前来,欲以‘兵威’压我,某与甘兴霸将军,便各自带领一支精锐‘水陆伏兵’,埋伏于江岸两侧的芦苇荡与密林之中。待其船队靠近,便以炮声为号,万箭齐发,水陆并进,将其围歼于江上,一劳永逸,夺取荆州‘水路控制之权’!若他真的如其所言,只带少数随从,单刀赴会,那便更好办了。我等只需在宴会厅堂之后,埋伏下五十名身手最为矫健、且‘杀气最盛’的刀斧手,待酒酣耳热之际,都督以掷杯为号,刀斧手蜂拥而出,乱刀齐下,任他关羽有三头六臂,亦难逃此‘必杀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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