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亦点头赞同:“郭奉孝十胜十败之论,与我所见略同。袁绍兵虽多,其‘气’驳杂,其‘意’不坚,不足为虑!”
郭嘉却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凝重:“不过,当务之急,并非北图袁绍。徐州吕布通玄大成,勇则勇矣,却性如豺狼,反复无常,更有那柄不祥的方天画戟在手,‘魔意’与‘煞气’交织,实乃心腹大患!如今袁绍北征公孙瓒,一时无暇南顾,正是我等乘虚而入,先取吕布,扫平东南,稳固根基,而后再从容图谋袁绍的上策!否则,若我军主力北上与袁绍决战,吕布必趁虚袭取许都,断我后路,届时腹背受敌,悔之晚矣!”
曹操深以为然,郭嘉此言,正中要害。遂决定采纳此计,即刻商议东征吕布之事。荀彧提醒道:“可先遣使往小沛,秘密联络刘备,此显圣境潜力者,身负特殊‘仁德之气’,允其为内应,待其回信,方可调动大军,确保万无一失。”
曹操从其言,一面派心腹密使携书信赶往小沛,一面厚待袁绍使者,并上表奏请天子,加封袁绍为大将军、太尉,兼都督冀、青、幽、并四州军事,以此麻痹袁绍,暗中则回信云:“公但放心北征公孙瓒,吾必为后援。”袁绍得书大喜,果然不再疑虑,尽起大军,猛攻公孙瓒去了。
却说吕布在徐州,日子过得并不安稳。方天画戟的‘魔意’时时撩拨他的心弦,让他渴望战斗与杀戮。每逢宴饮,陈珪、陈登父子‘意’藏极深,必在席间极力吹捧吕布的武勇与威名,言辞恳切,姿态恭敬。
陈宫‘意’念阴沉,智谋亦深,看在眼里,忧在心头,趁无人之际,私下对吕布进言:“将军,陈氏父子,面谀而心诈,其‘意’难测,恐非真心辅佐,将军宜加提防,不可尽信其言!”
吕布此刻正被陈氏父子的奉承捧得飘飘然,又受方天画戟的暴戾‘意’念影响,闻言大怒,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叱道:“陈公台!汝无端进献谗言,是何居心?莫非嫉妒元龙父子,欲加害好人不成?!”一股‘通玄’境的恐怖威压伴随着暴怒的‘煞气’,狠狠冲击在陈宫身上。
陈宫脸色一白,踉跄后退,心中冰凉,暗自叹息:“忠言逆耳!刚愎自用,嗜杀成性,又亲近奸佞…此人,非成大事者。我等留于此地,迟早必受其殃及!”他萌生了弃吕布而去的念头,但又念及旧情,且不甘心就此离去,更怕被天下人耻笑反复,一时间心乱如麻,终日郁郁寡欢。
一日,陈宫心中烦闷,便带领数名亲随骑兵,前往小沛附近的山林围猎,想借纵马驰骋驱散心中阴霾。正追逐猎物间,忽见官道上一骑快马疾驰而过,马上骑士身负驿使行囊,神色匆匆。陈宫‘意’念微动,顿觉可疑,立刻放弃围猎,抄小路率从骑追上,拦住去路,厉声喝问:“来者何人?奉何处使命?”
那驿使见拦路者乃吕布军装束,为首之人‘气’度不凡,顿时慌了手脚,支吾着答不上来。陈宫见状,更觉可疑,喝令左右搜身。果然,从驿使贴身处搜出一封密封的文书。陈宫立刻将人与书信一并押回徐州,带到吕布面前。
吕布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驿使战战兢兢地答道:“小人是…是曹丞相遣往豫州刘使君处的信使…此乃刘使君的回信,送往许都…信中所言何事,小人实不知晓…”
吕布眼中寒光一闪,夺过书信,一把撕开封口,展开细看。只见信中字迹,正是刘备笔迹,其文曰:
“奉丞相钧命,欲共图吕布此獠,备敢不夙夜用心,以报知遇之恩。然备兵微将寡,麾下关、张虽勇,‘气’犹未足,未敢轻举妄动,恐打草惊蛇。只待丞相兴大师,以雷霆万钧之‘势’压境,备必尽起麾下,甘为前驱,死战破敌!谨严整兵甲,枕戈待旦,专候丞相钧命!”
吕布看完,气得须发皆张,脸上肌肉扭曲,一股恐怖的‘煞气’混合着方天画戟感应到的背叛与杀机,如同实质般爆发出来,令整个厅堂温度骤降!
“曹贼!刘备!安敢如此欺我、算计我!”吕布狂吼一声,将书信撕得粉碎,猛地拔出腰间佩剑,一剑将那倒霉的驿使斩为两段,鲜血溅了一地。
“传我将令!”吕布猩红的眼睛扫视着帐下诸将,“陈宫、臧霸皆为凝意境,你二人立刻出发,联合泰山孙观、吴敦、尹礼、昌豨等皆为山贼出身,‘煞气’驳杂,擅长游击,诸路‘豪杰’,东进侵扰曹操的兖州诸郡,给我狠狠地杀!”
“高顺(凝意大成)、张辽(初入显圣)!你二人即刻点起陷阵营和并州狼骑,直扑小沛,给我踏平那里,生擒刘备那伪君子!”
“宋宪(炼体大成)、魏续(炼体大成)!你二人领兵西进,袭取汝南、颍川一带,动摇曹贼腹地!”
“我!亲自坐镇中军,总领三路人马,随时准备接应!此次,定要让曹操和刘备付出血的代价!”吕布的声音在厅堂内回荡,充满了疯狂的战意和被背叛的怒火,方天画戟在他身后嗡嗡作响,仿佛在兴奋地渴望即将到来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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