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们所到之处,剑光四射,横尸遍野。之漾将小开藏起来后,带着小朵和羊公公出来。一开门,只见一具尸体被踢飞到门口,小朵吓的躲在了门后。
“你终于肯出来了,哥哥?”之轩信手舞着手中带血的长剑,笑道。
“你太残忍了”之漾看着遍地老弱妇孺的尸体,喊道。
“那你还不赶紧带可染回去,连累这里的人?!可染哪?快把她给我!”
“她是我的!和她定亲的人是我!哼,刚好叫她出来,认清你这个残忍的杂种!”
“残忍?现在就残忍,那你看看这个哪?”之轩说着,将身后的轿子的帘子掀起来——程素闻昏睡在里面。
“可染在哪里?”之轩凤眼眯起。
“你竟敢伤了我母妃!”之漾的手剧烈的颤抖着:“你想怎么样?”
“想知道?那就告诉我可染在哪?!”
天色渐渐暗下去,之轩的手下齐齐的点起火把,火光将之轩的脸映成桔黄,羊公公突然间觉得他似曾相识。
之漾已经失去理智,喊着:“可染,已经被你害的毒发身亡!我救不了她,也不能把世子之位让给你,她毒发了活活的折磨死!”
在屋里的可染听到之漾这么说,暗叫一声不好。
之轩一听可染已死,顿时肝胆俱裂。他闪开身体,手下开始向前与之漾打斗,之轩拿火把将轿子点燃,之漾一看更加慌乱,嘴里喊着:“你好大胆子,我母妃是当今太傅的女儿,西南王的姨妈,我就不信你敢”身上功力使不出平常的一半,几招下来处处受伤,只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烧焦的味道,越来越浓。之漾跪向轿子:“你杀了我吧,放了我母妃!”
“哥哥,我干嘛要杀你呢?你害的可染毒发到死,我让你生不如死!”
羊公公一听,赶紧说:“我已经医好可染了,她再过一会就能——”
一道银光从之轩袖中飞到羊公公身上,定睛一看一支羽毛似的银镖已经插在他的心口上。
“羊公公——”小朵从门后跑到他身前,他已经倒在地上,胸前鲜红的血液四处流淌。小朵趴在他跟前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猛然觉得自己手上有些粘腻,伸手一看竟满是稠乎乎的血,吓的她高高地叫了一声:“啊——”
旁边的轿子上火光和焦味都逐渐消退,之漾依然呆呆地跪在那里。
之轩拖着剑,剑尖划着地‘嘶——’的声音。那剑来到齐之漾面前。
一切似乎要结束了。
“齐之轩齐之轩”之轩惊喜地抬头,笑意将他眼中的杀气瞬间敛去。“齐之轩,齐之轩”可染还没有完全恢复,靠在门口,痛苦地朝之轩摇着头,也不说别的,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他的名字,慢慢的没有了力气,她扶着门栏边叶子似的滑落下来。
之轩哪里还顾得上别的,赶紧跑到她面前。可染本来在床上受着冰火似的煎熬,外面发生的一切让她急火攻心,无奈又动不了喊不出来——她真是不相信,就是亲眼看见了都不肯相信,这些事真是之轩做的!
她瞪着他,眼神绝望又有些恨意。
之轩的柔情被这个眼神利剑一般击碎,来回使劲摇晃着可染,喊着:“就这么几天,先对齐之漾有感情了?!”
可染的身体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可染再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一睁眼床前都是些绫罗绸缎,她知道是进了王府了。旁边一个女孩的声音尖声喊“她醒了,她醒了!快报给公子!”
几乎是同时,之轩被人簇拥着进来,光华四射,看得可染一阵眩晕。
之轩把她的上半身揽在怀里,喂她吃了些人参汤,一碗吃没了,她问:“齐之漾呢?还有小朵——”
“我没杀他们,关着呢”之轩端着碗走到木镶玉桌旁‘砰’一声放下。
“你不该杀那么多人”
“也不该关齐之漾,对吗?”之轩冷笑一声,突然抓住可染胸前的衣襟把她提了起来:“你要是也一出生就受尽冷落,没有半点父母的关爱的话,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了!”
“我小的时候很喜欢画画,有一回父王带我进宫,玩耍间画了一幅美人图送给平阳公主做风筝。皇上见了十分喜欢,就下旨各王爷都可以将子嗣送进宫跟宫廷画师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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