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晨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秦淮茹抱着何雨粱站在中院正房门口,阳光温柔地抚过孩子的脸庞。小当和槐花像两只欢快的小麻雀,在院子里追逐打闹,银铃般的笑声在四合院上空回荡。
“小当,慢点跑,别摔着!”秦淮茹笑着喊道,声音里满是母亲的温柔。
“妈,你看槐花抢我的毽子!”小当撅着嘴告状,小脸红扑扑的。
秦淮茹正要说话,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于莉抱着刚满6个多月大的女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秦京茹,挺着大肚子,一手扶着腰,一手拿着针线活。
“哟,都出来晒太阳了?”秦淮茹笑着招呼道,“京茹,你慢着点,这台阶滑。”
秦京茹腼腆地笑了笑:“小妈,我没事。”这声“小妈”叫得已经十分自然,但第一次这么称呼表姐时的尴尬还历历在目。那天傻柱硬要她改口,她红着脸半天叫不出来,最后还是何大清一句话解了围:“一家人,怎么顺口怎么叫。”
于莉把孩子放在院里的竹制婴儿车里,凑到秦淮茹身边:“何婶,你看我们家小妮儿是不是又胖了?”她刻意与秦淮茹亲近,眼角余光却不时瞟向跨院方向——傻柱正在那伺候着两个小园子,结实的臂膀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秦淮茹会意地笑笑,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小孩子长得快,你奶水足是好事。”她太明白于莉的心思了,但傻柱自从听了何大清的话,对秦京茹一心一意,连食堂主任的位置都不那么上心了。
后院的刘娟这时也抱着许大茂的儿子出来了,孩子刚睡醒,小脸粉嫩嫩的。刘娟看到何大清从正房出来,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何大清那双锐利的眼睛每次看她的孩子时,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让她既忐忑又莫名安心。
“何叔。”刘娟轻声打招呼,下意识把孩子往怀里搂了搂。
何大清点点头,目光在孩子脸上停留了一秒,随即转向秦淮茹:“淮茹,今天厂里不忙?”
“下午才去,上午在家陪陪孩子。”秦淮茹笑道,“都半个月没着家了,这刚回来又要去哪?。”
何大清说:“李怀德提了厂长,大家祝贺,要一起聚一下……”
秦淮菇立即叮嘱:“少喝点酒”
何大清满意地“嗯”了一声,背着手往院外走去。他刚走,几个女人就像解除了某种禁制,气氛立刻活跃起来。
“何婶,聋老太太说要大家帮着力杰介绍对象,你说力杰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娘家那边有个表妹,今年十八,模样周正,干活也利索。”于莉热心地提议。她心想着,那可是秦淮菇的亲弟弟,要是介绍成了……
秦京茹插嘴道:“我觉得还是找个有文化的,力杰现在可是正式工,条件不差。”
刘娟一边哄孩子一边说:“最重要的是人品,过日子实在。”
秦淮茹听着姐妹们七嘴八舌的建议,心里暖融融的。自从她嫁入何家,这些姐妹就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们一起做针线,分享育儿经,谁家有事都互相搭把手。特别是于莉,虽然最初接近她别有用心,但相处久了,也真心把她当成了依靠。
"行了行了,你们比我这当姐的还上心。“秦淮茹笑着打断她们,"今天中午都别做饭了,我炖了排骨,咱们一起吃。”
正说着,中院传来傻柱洪亮的声音:“京茹,回屋歇会儿吧,太阳大了!”
秦京茹脸上立刻泛起幸福的红晕,扶着腰慢慢往回走。于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打起精神,凑到秦淮茹身边小声说:“何婶,何叔上次说的工作...有信儿了吗?”
秦淮茹拍拍她的手:“别急,等孩子大些,你能脱开手了,他就会安排。你现在专心带好孩子就行。”
于莉点点头,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再讨好秦淮茹。阎家她是不愿回去了,阎解成一个月也见不了一次面,老太太那儿虽然住着舒服,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必须为自己和孩子谋个出路。
午后的阳光更加温暖,几个女人坐在院子里做针线活。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秦力杰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
“老太太,您慢点。”力杰是个憨厚的小伙子,虽然才十九岁,但做事稳重可靠。
“力杰啊,你这孩子真不错。"老太太眯着眼睛笑,"有对象没?要不要老太太给你介绍一个?”
力杰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逗得几个女人笑作一团。
这时,前院传来一阵喧哗。贾张氏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手里挥舞着一张纸:“批下来了!托儿所的批文下来了!”
所有人都围了上去。原来贾张氏这两个月一直在跑居委会托儿所的事,今天终于有了结果。
“就在南锣鼓巷97号院,离咱们这儿就几步路。”贾张氏兴奋地说,"下周一就开张,三岁以上的孩子都能送过去,有专人看着,还教认字唱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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