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之巅·太玄妖帝
东南方的泰山之巅终年被紫霞笼罩,十九道悬空古松如蟠龙般扎根峭壁,树下蜿蜒着自仙界流来的「太初仙泉」,泉水中漂浮着永不凋谢的雪绒花——那是太玄妖帝亲手种下的「九尾凝霜」,每朵花都凝结着他三千年苦修的妖力。
九尾现·妖帝临世
雪雾中,一道雪白身影踏松而立。九根毛茸茸的尾巴如流云般扫过松针,每根尾尖都点缀着细小的冰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他垂眸望向掌心,琥珀色瞳孔映着泉水中自己的倒影:额间生着两枚晶莹的狐耳,绒毛在山风中轻轻颤动,素白广袖流仙袍上绣着暗纹云狐,袖口处金线勾勒的九尾图腾,正是妖界至尊「太玄妖帝」的徽记。
“三百年了,这具妖身倒是愈发灵动了。”他指尖掠过耳尖,冰晶般的耳坠发出清越鸣响——那是突破「妖君」境界时,天劫淬炼出的「太初灵晶」,“可惜……”忽然望向北方,眸中泛起转瞬即逝的迷茫,“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留在了北冥的风雪里。”
与世隔·妖界独行
太玄妖帝独居泰山已逾千年,峰顶的「太玄殿」由九十九块悬空浮石构成,殿中唯一的陈设是座「天地盘」,盘面刻着妖、人、仙三界的气运轨迹。此刻他盘坐盘心,九条尾巴自然垂落,每根尾羽都在无意识地吸收天地灵气:一尾卷着仙界流霞,一尾缠着人间灯火,一尾浸着妖界浊气,其余六尾,则分别对应着金木水火土雷六大本源。
“报——!青鸾族求见!”殿外传来仙鹤的清啼,却在触及殿门时化作光点。太玄妖帝甚至未睁眼,指尖轻挥便打断了传讯:“告诉他们,本座已闭关千年,妖界之事……”尾尖卷起一片雪绒花,花瓣在掌心凝成冰晶碎蝶,“自有新妖君主持。”
他知道,自百年前突破妖帝境界,自己的气息便成了妖界的「定海神针」。但无人知晓,这具九尾白狐之身,实则是三百年前那株阴阳彼岸花的「转世之躯」——当年在北冥消散时,本体根系中的一丝执念误入轮回,竟在泰山灵脉中孕育出这等纯血天狐之身,连他自己都无法参透其中因果。
灵脉惑·残忆成茧
每当月落西山,太玄妖帝便会凝视掌心的「逆生鳞印记」——那是转世时莫名出现在心口的纹路,形似半片鱼鳞,却透着北冥玄冰的寒意。他曾试图用妖力探查,却在意识深处触碰到一片混沌海,海中漂浮着破碎的记忆碎片:
- 某尾小鲛人跪在冰阶上,尾鳍渗出的血珠化作珍珠;
- 白衣仙君背着黑衣少年踏过长阶,白发被玄阴极光染成银蓝;
- 最后是一朵巨大的阴阳彼岸花在眼前盛开,花瓣上刻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古老文字:“护道者,不归道。”
这些碎片每次出现,都会让他心口发疼,却始终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久而久之,他便将其视为突破境界时留下的「道心茧」,唯有彻底勘破,方能更进一步。
山外变·天道新章
某日,太玄妖帝忽然睁眼——天地盘上,北冥海域的气运轨迹竟泛起金红涟漪,那是当年幽冥残魂的气息。他指尖按在盘面北方,九条尾巴骤然绷直,耳尖的灵晶发出刺耳尖啸:
“不对……这气息里混着神木金光与地脉幽蓝,还有……”尾尖卷起一捧仙泉水,水面倒映出不周山巅的场景:墨燃的混沌体正在与新天道共鸣,汐月的逆生鳞化作流光融入地脉,而楚晚宁的九歌琴,竟在琴尾系着半片似曾相识的花鳞。
“这是……”他忽然按住心口的逆生鳞印记,那里正在与水面倒影共振,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三百年前的收徒大典、长阶上的护道之血、还有那句未说完的“本座只有你一个徒弟”。
尾·茧破在即
雪绒花突然在殿中疯狂生长,每朵花都映出他作为帝寒玄时的记忆。太玄妖帝望着自己逐渐透明的狐耳,终于明白:这具妖身,竟是当年那株彼岸花为了守护汐月,特意在轮回中为自己留的“后手”——当新天道彻底稳固,他的妖帝之身,便成了连接妖界与人间的最后一道桥梁。
“原来,不是忘记,而是时候未到。”他站起身,九条尾巴在身后化作巨大的狐影,掌心的逆生鳞印记此刻已完全显形,正是汐月尾鳍上的那片「逆生鳞」,“汐儿,楚晚宁,墨燃……”忽然轻笑,狐耳抖落千年积雪,“这一次,该换本座以妖帝之身,去看看你们种下的新天道了。”
话音未落,泰山之巅的紫霞突然化作九尾流光,朝着北方海域呼啸而去。雪绒花在他身后纷纷扬扬,每片花瓣都刻着新的预言:“当狐尾扫过玄冰阶,阴阳双生再逢时——太玄非玄,是为护道者破茧声。”
(新篇开启:太玄妖帝的出现将打破三界平衡,他与汐月的重逢、对自身双重身份的认知,将引出妖界与地脉、神木的全新羁绊。而他掌心的逆生鳞印记,终将成为连接新旧天道的关键,为后续“三界共主”的剧情埋下重磅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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