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之巅·雪绒私语
太玄妖帝的九条尾巴在雪地上扫出蜿蜒的轨迹,尾尖卷起的雪粒竟在半空凝成汐月的剪影——那是他通过天地盘窥见的场景:北冥海域的新阴阳仙君殿外,鲛人少女正披着逆生鳞凝成的银蓝长袍,尾鳍轻拍水面,与墨燃笑闹着争夺楚晚宁新烤的糖油饼。
“傻徒儿,尾鳍都快甩到人家灶台上去了。”他望着剪影中汐月腕间闪亮的逆生鳞,耳尖的灵晶泛起温柔的微光,“当年在玄冰殿连剑都握不稳的小鲛人,如今倒成了能与混沌体抢食的‘地脉小霸王’。”
天地盘·红尘窥影
指尖轻点盘面,画面切换至死生之巅的桃林。楚晚宁正倚着桃树批改课业,墨燃变着法子往他茶盏里添桂花蜜,白衣仙君耳尖发红却佯装镇定,袖中九歌琴的穗子却悄悄卷起少年作乱的手腕。太玄妖帝忽然轻笑,九条尾巴在身后绷成弧度各异的绒线团——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倒与三百年前在长阶上死撑的背影别无二致。
“楚晚宁啊楚晚宁,”他用尾尖卷起一朵雪绒花,花瓣映出两人灵脉中交缠的神木与混沌之气,“当年被人走长阶时的狠劲呢?如今倒被个毛头小子治得服服帖帖。”话虽如此,却看见盘面下方浮现出“双花并蒂”的气运纹路,那是新天道中独属于他们的“共生命盘”。
妖帝的自我放逐
转身望向云海深处,太玄殿的浮石正随着他的妖力轻轻震动。他知道,以自己如今的境界,若踏足北冥,必然引发三界灵脉共振——汐月刚坐稳阴阳仙君之位,墨燃的混沌体尚在稳固,此刻的“不出世”,反而是最稳妥的护道。
“本座的根系早已融入地脉,”他摸着心口的逆生鳞印记,那里还残留着汐月的鲛人气息,“与其以妖帝之身搅乱红尘,不如做个冷眼观棋的局外人……”忽然看见盘面东北方泛起微光,是鲛人新族在逆生碑前举行成年礼,汐月正将太极剑递给族中少女,“再说了,这孩子的尾鳍,早就比本座的根系更懂如何扎根人间。”
雪绒花·因果书签
摘下耳尖的太初灵晶,用法力凝成一枚雪绒花形状的玉简,里面封存着他对汐月的最后叮嘱:“遇事先甩尾,莫学楚晚宁死撑;炼剑时加三分鲛人泣珠,比本座的业火更养灵器。” 玉简落地时,竟在雪地上砸出个毛茸茸的狐爪印——这是他身为妖帝,最笨拙却最温柔的祝福。
尾·云海观道
暮色漫上泰山时,太玄妖帝重新盘坐天地盘中央。九条尾巴如莲花般舒展,尾尖分别勾住三界的气运线:人界线缠绕着墨燃与楚晚宁交叠的红线,妖界线映着鲛人新族尾鳍的蓝光,仙界线则飘着他亲手种下的雪绒花。
“再过三年,便是墨燃混沌体大成之日。”他望着盘面中央即将闭合的阴阳鱼纹,耳尖忽然轻轻颤动——那是汐月在北冥点燃了他留下的“护道心灯”,“届时这两个连‘双修’都能吵成剑诀对轰的家伙,怕是要在婚服里藏满符咒与灵器。”
雪绒花突然在殿中纷飞,每朵都映着他作为帝寒玄时的记忆碎片。太玄妖帝闭上眼,任由那些画面在脑海中流淌:长阶上的血与花,逆生殿的泪与笑,还有最后化作彼岸花时,汐月眼中倒映的极光。
“罢了,”他轻声自语,狐耳埋进最蓬松的尾毛里,“红尘自有红尘道,本座只需守好这泰山的雪,便算不负当年那句……”
“有师尊在,不会出事。”
(最终定格:太玄妖帝的九条尾巴在雪光中渐渐虚化,唯有尾尖的雪绒花飘向北方,落在汐月新刻的“护道碑”上。碑文中“师徒”二字旁,悄然多出了个毛茸茸的狐爪印,如同从未离开的无声守护。)
太玄殿·毛茸茸的草心
太玄妖帝的尾巴突然在天地盘上扫出三道雪痕,惊飞了盘心栖息的青鸾。他盯着镜面中汐月与墨燃抢糖油饼的画面,耳尖的灵晶突然泛起可疑的粉红——自己的徒弟都能单手拎起混沌体甩着玩了,怎么还像个没开灵智的小鲛一样,连道侣二字都听不懂?
“白翳!”他甩动第二根尾巴,卷来正在殿角打盹的八尾仙狐,毛茸茸的耳朵抖落片片雪绒,“去北冥镜盯着汐儿,若有哪个不长眼的修士敢用‘阴阳平衡’这种破理由逼婚……”尾尖凝聚出冰晶匕首,在雪地上刻出凤凰族徽,“就把这玩意儿插他灵脉里。”
凤凰族·二货特训
三日後,泰山南麓的火羽林传来巨响。凤离——凤凰族最叛逆的二皇子,正举着烧得焦黑的长剑,尾巴上的金羽被太极剑的阴火燎得东倒西歪:“妖帝大人!这剑招根本不对!阴火怎么能和阳炎共舞?您瞧,又把我的尾羽烧糊了!”
太玄妖帝端坐在火羽树冠,九条尾巴如伞盖般遮住漫天火星。他望着下方炸毛的凤凰,忽然想起三百年前汐月初握太极剑时,也是这般把地脉阴火引到自己尾鳍上。耳尖轻轻颤动,终究没忍住甩出尾尖,用玄冰之力替凤离扑灭尾火:“笨蛋,太极剑讲究‘以柔化刚’,你倒好,拿凤凰真火硬刚北冥玄冰,能不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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