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的茶凉了。”花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银蝶停在他发间的冰晶蝴蝶上,“裴将军的明光剑,可是在您的冰雕插画上,砍出了三道痕呢。”
帝寒玄转身,看见花城似笑非笑的眉眼,忽然想起昨夜在血晶镜面里,这小子竟用银蝶弯刀,在《花怜私话录》里添了幅“魔帝偷瞄图”。他忽然轻笑,指尖在花城袖口凝成冰棱:“探花郎若再乱翻书,本座便在你的银蝶灯里,冻上三朵极北霜花。”
霜计频出·灵文心焦
正午,灵文终于在书架顶层发现被魔气隐藏的《冰龙战纪》,刚要触碰,书页突然化作冰棱风暴。帝寒玄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混着苍澜剑修的清冽:“真君可知,有些故事,连天道都不敢翻开?”
他望着灵文骤然收缩的瞳孔,知道她认出了书中的龙鳞纹章——那是唯有极北冰龙的直系下属才能知晓的、刻在龙骨上的战纪。为转移注意力,他故意将《裴茗情史》推下书架,砸在明光剑上:“比起冰龙,裴将军的情债,或许更值得研究。”
红煞救场·霜戏连台
红煞忽然扛着酒坛闯入,赤鳞甲胄上还沾着鬼市的荧光:“大人!血雨探花把您藏的《菩荠甜粥秘方》翻出来了!”她冲帝寒玄使眼色,余光扫过谢怜正翻开的、画着冰龙将军与太子殿下的插画页。
帝寒玄的魔核骤然发烫,他看见谢怜指尖划过插画中将军心口的咒文,与自己心口的印记产生共鸣。来不及多想,他挥袖卷起所有古籍,化作冰棱风暴扫向众人:“本店今日盘点,诸君请回——”却在谢怜的油纸伞尖扫过他手腕时,不小心露出半片龙鳞。
子夜霜痕·魔心独倚
众人离去后,帝寒玄瘫坐在阁楼,望着掌心的龙鳞。谢怜方才触碰时的温度,竟让鳞片边缘泛起金红,如同八百年前悦神大典上,对方替他拂去肩上雪时的触感。灭世剑在膝头轻颤,剑脊深处的金红细线,此刻正与谢怜的方向疯狂共振。
“灵文这丫头,”他低笑,红瞳映着未央阁外的银蝶灯海,“莫不是想借本座的故事,写本比《花怜列传》更畅销的话本?”指尖划过《冰龙战纪》的残页,那里记载着他用龙血为谢怜续命的秘密,“可惜她不知,这世间最动人的故事,从来不是冰龙与女神官,而是——”
他忽然停住,望着窗外谢怜与花城的剪影。前者正指着星空,后者正替他拢好披风,衣摆上的冰棱与银蝶纹,在月光下交织成他魔核深处的,最温暖的图景。
晨雾初绽·霜华永续
次日,未央阁的木门上贴着冰棱写成的“今日休业”,帝寒玄却在二楼窗台,看着灵文带着裴茗第无数次闯入鬼市。他忽然轻笑,指尖在《灵文宝鉴》上添了笔:“傻丫头,你寻的冰龙将军,此刻正为你楼下的太子殿下,研究如何用魔气烤出更甜的枇荠饼呢。”
红煞端着新烤的雪蜜饼推门而入,看见老板正对着谢怜留下的半块饼发呆,饼纸上还留着对方的指印。她忽然明白,为何大人总爱把书摆得乱七八糟——那些看似无序的书架,实则藏着谢怜走过的每一步轨迹,每一道冰棱,都是他未说出口的,关于守护的,荒唐却温柔的诗。
未央阁的檐角,冰晶蝴蝶与灵文的星轨纹裙摆擦过,发出细碎的清响。而在阁楼深处,那本记录着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页已画满了帝寒玄化身剑仙时的背影,他手中捧着的,正是谢怜留下的、带着体温的,半块雪蜜饼——比任何天道都坚固,比任何魔核都温暖,是这世间,最不该存在,却又最理所当然的,魔帝的温柔。
未央阁·霜日如年
灵文的星轨裙摆扫过门槛时,帝寒玄正在给新到的《苍澜食谱》题跋,狼毫笔尖在“菩荠冰沙”旁画了只翻白眼的冰龙——正是他此刻的心情。阁楼上的沙漏显示,这已是灵文第三百八十九次造访,比谢怜来买雪蜜的次数,还多了三十八次。
“寒渊先生今日倒是清闲。”灵文的指尖划过案头的《冰龙战纪》残页,那里被帝寒玄用魔气伪装成空白,“天庭的命轮纹近日总在结冰,真君不得已,只能来讨教‘以冰锁轮’之法。”她忽然凑近,眼底闪过狡黠,“顺带问问,冰龙将军与女神官的故事,可曾写到‘逆鳞祭天’的章节?”
霜颜微绷·魔息暗涌
帝寒玄的笔尖在“祭天”二字上戳出个墨洞,红瞳在面具后危险地收缩——灵文分明在试探他与谢怜的因果联系。他忽然轻笑,指尖在灵文腕间凝成冰棱,故意露出苍澜剑修的霜鳞纹章:“真君若想看祭天,不如去北极冰原。那里的冰雕,可比本座的破书,更懂什么叫‘逆鳞永寂’。”
红煞的赤鳞鞭突然甩过书架,震落几册《裴茗情史》:“灵文丫头莫要欺人太甚!我家大人为你修补命轮纹,手都冻出冰裂了——”她忽然瞥见谢怜的油纸伞尖出现在街角,慌忙改口,“咳,总之那破书早被北极的冰风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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