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马德里的大街在阳光照耀下渐渐苏醒,街道两侧的面包房飘出麦香,咖啡机嘶鸣声在巷口回荡。市民匆匆步行,城市又开始了一天的运转。
然而,在这晨光未热之时,街道中央缓缓走过七骑——熙德、堂吉诃德、桑丘、阿拉贡、莱戈拉斯、路易斯与高卢的阿玛迪斯,身披风衣与铠甲,马蹄节奏稳健,威严不语。
“今天天气不错。”路易斯一边咀嚼刚买的三明治一边说,“但也有点太平静了。”
“平静是短暂的。”熙德骑在队首,目光如刀,“我们必须像火种,随时准备点燃正义。”
“说得好。”阿玛迪斯温和点头,“但愿今日无战事。”
就在他们骑至市政广场时,一阵轻风拂面,空气中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烟草与草药香。身后传来一阵轻缓、稳重的马蹄声。
众人齐转头。
一位身披白袍、手持橡木法杖、银发如雪的老人骑马缓缓而来。他的目光深邃宁静,仿佛能看穿人心;他的胡须垂至胸前,眉眼间满是智慧与慈悲。
“各位,能与诸位同行巡逻,甚感荣幸。”他说话的声音如晨钟,温和却不可忽视。
“甘道夫!”阿拉贡立刻下马行礼,语气中带着浓浓敬意。
“你终于来了。”莱戈拉斯亦低头行礼,面色郑重。
“这位……”堂吉诃德一眼望去,心中顿生敬畏之感。那不是普通的智者,而是一位能点亮黑夜的白袍贤者,气质深不可测,仿佛身上披着星辰与时光。
“你就像我少年时在书中见过的圣人。”他诚挚地说。
“只是个年老的看门人。”甘道夫轻轻一笑,望向堂吉诃德,“而你,却是仍然奔跑的理想。”
桑丘搓搓手,凑上前:“老爷爷好。欢迎加入天庭骑兵队。”
路易斯举手打招呼:“我就说今天空气里有股‘传奇人物上线’的味道。”
阿玛迪斯微微一笑:“这支队伍,今日可谓众星云集。”
熙德看着甘道夫,缓缓点头:“欢迎你,白袍智者。你将是马德里最亮的一盏灯。”
众人正准备重新巡逻,忽听街口一阵哄笑。几名混混堵在街心,嚣张地靠在机车上,身穿破皮衣,满脸不怀好意。
为首一人叼着牙签,大声嚷嚷:“我听说今天天庭警察又来新人了?”
他们望向甘道夫,眼神充满嘲讽。
“啧,这穿得跟中世纪圣诞老头似的,白袍白胡子的,挺有风格啊。”
“我正好想问这‘新人’一个问题呢。”那人得意一笑,语气带着满满的挑衅与猥琐。
“如果这些人——”他指着自己身后几人,“看到美少女的胸部而情不自禁地流了鼻血……那会怎么样?”
一时间,空气安静下来。
混混们自以为幽默地笑了,满脸油腻和讥讽,像是在试图羞辱与取乐。
甘道夫听完,静静地抬起头,看着他们。目光不怒不惊,但那份深沉与失望,比雷霆更重。
他缓缓摇头,叹息一声:“唉……这世上,竟还有如此愚蠢之人。”
他的声音低沉,仿佛不是在回应,而是在对星辰和神明吐露无奈。
莱戈拉斯冰冷地看着那群人:“你们侮辱的是一位智者,也是在羞辱你们自己。”
堂吉诃德忍无可忍,拍马向前:“你们的嘴巴,只配喝猪食。再敢放肆,我要用真理之枪为你们上文明课。”
“喂喂喂,有必要吗?不就是开个玩笑?”混混们色厉内荏地往后退。
“开玩笑要有下限。”路易斯冷冷地说,“你们这叫自找脸丢。”
“滚回你们的洞穴去。”阿玛迪斯声音平静,却充满威严,“羞辱女性是懦夫的乐趣,嘲笑智者是无知者的病。”
混混头目还想说什么,忽然感到一股奇异的压力从甘道夫身上释放出来。那并非杀气,而是一种高山般的威压,让人不由自主地低头、闭嘴、退后。
“我的忠告,”甘道夫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钟,“走得快的人,若忘了方向,只会在深渊边徘徊。你们若再不悔改,终将葬身于自己的愚蠢中。”
一阵沉默。
混混们仓皇转身,灰溜溜地溜走。
他们甚至都没发现,甘道夫的法杖自始至终都没抬起。
熙德望着甘道夫,肃然道:“光是你一句话,便胜过万人马。”
甘道夫轻轻一笑,拍拍灰尘:“话语的力量,在于它是否源于真实与慈悲。”
堂吉诃德眼神闪烁:“贤者,您让我重新认识了‘威严’的含义。”
桑丘小声感叹:“我都没看懂他说了啥,但听得我心服口服。”
莱戈拉斯望向远方,轻声道:“城市白天的喧嚣或许会掩盖愚蠢,但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驱散它。”
“继续巡逻吧。”阿拉贡收剑,“我们的任务还远没结束。”
八人重新踏上旅途,马蹄声回响在晨光中。而甘道夫的身影,仿佛一团光,照亮了这座城市最阴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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