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落在马德里宽阔的大街上,照亮了城市的屋顶与塔尖。街道刚刚苏醒,咖啡馆的卷帘还未完全拉起,但天庭警察的队伍早已整装待发。
熙德、堂吉诃德、桑丘、阿拉贡、莱戈拉斯、路易斯与高卢的阿玛迪斯并肩走在市中心的大理石广场上,身后马匹轻踏街道,风掀起披风的边角,宛如七位传说中的守护者。
熙德一边整理佩剑,一边沉声道:“我们的人手已经增加不少,我提议——从今天开始,分路巡逻。”
其他人纷纷点头,一边听他说话,一边从桑丘手中接过加利西亚肉饼,边吃边点头。
“肉饼是正义之源。”堂吉诃德说道。
“热量即战力。”阿玛迪斯优雅地接话。
路易斯没吃肉饼,他从怀里拿出一份三明治咬了一口:“我还是习惯这种。”
“你就爱硬面包夹咸肉。”莱戈拉斯评价简短。
“那就决定了。”熙德站定,发出指令,“我带东部队,桑丘、阿玛迪斯、路易斯随我。阿拉贡,你带堂吉诃德和莱戈拉斯巡逻西部。”
阿拉贡点头:“明白。”
堂吉诃德拍马扬声:“愿吾等分开为光,合则为焰!”
莱戈拉斯拉紧弓袋:“那我们就看看今天谁巡得更干净。”
众人笑了笑,转身分道扬镳。
西部街区有些年久失修,砖墙斑驳、涂鸦满地。刚踏入这片街区,阿拉贡就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血、铁锈与烟味混杂,空气躁动。
他们刚转过一条街角,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人群的喊叫与杂乱的脚步声。
“哇啊啊!打他!”
“别怂啊!往他腿上砍!”
堂吉诃德眉头一皱,加速冲到前方广场,只见两拨混混正围成两个圈,各自手持水果刀、棍棒,身上衣服破烂,脸上青紫。他们像是在上演一场古老的“骑士对决”,但场面毫无荣耀,只有残忍与混乱。
“这才是男人的决斗!”一名带头的混混赤膊咆哮,手中握着被磨成锯齿状的刀。
“我们用血证明兄弟情义!”另一边也有人回应。
“疯了。”莱戈拉斯喃喃一句。
堂吉诃德目光怒燃,握紧长枪冲进战圈:“住手!你们把决斗这种神圣仪式搞成了街头屠宰!这是对骑士精神的侮辱!”
混混们一愣:“你谁啊?还穿铠甲?你拍电视剧的?”
阿拉贡举起长剑,剑身在日光下泛起寒光:“这不是表演,这是清算。”
“都给我上!”混混老大一挥手,几十号人挥舞着凶器冲了上来。
莱戈拉斯跃上墙头,一箭穿透对方刀柄,将那人手腕震麻。
“你们这些人连拿弓的手势都没见过,还敢称兄道弟?”
堂吉诃德一枪扫倒三人,怒吼道:“真正的对决,是为了荣耀,而不是为了虚假的街头面子!”
阿拉贡冲入人群,劈开一条路,反手斩断一根砍向莱戈拉斯的铁棍:“撤离这片街区,或者留下来断指写悔过书。”
十分钟后,混混尽数被制服,倒地呻吟。警车随后赶来,逮捕了头目,街区恢复宁静。
“我们走吧。”阿拉贡收剑入鞘,“西线,净化完成。”
东部则是一片现代高楼区,马路宽敞、灯光明亮。然而,这里也不平静。
远处,一阵轰隆轰隆的声音由远及近。只见十余辆改装摩托风驰电掣地掠过主街,个个衣着夸张、头戴涂鸦头盔,有人甚至在摩托上单手抽烟,边开边笑。
“这才是青春啊!”领头的一人大喊。
“速度越快,人生越爽!”
阿玛迪斯眉头微皱:“他们是在拿生命表演野蛮。”
熙德立刻下令:“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撞到行人。”
路易斯一脚踩上马蹬,开枪打在最前方摩托轮胎上,摩托顿时翻滚飞起,摔出两米远,驾驶员惨叫。
“还有十辆!”桑丘大喊。
阿玛迪斯拔剑而起,跃上前方广告车顶,趁一辆摩托冲过时一剑削断车把。
“别伤人!”熙德提醒。
“我只是斩器。”阿玛迪斯冷静回应。
剩余几辆摩托想要逃跑,熙德提前设卡,骑马从侧路冲入,挥剑击断两辆车的燃料管线。
场面激烈,惊险如电影。
最后,十辆摩托全部停摆,驾驶员躺了一地,气喘吁吁。
“青春不应该靠飙车去定义。”熙德一脸严肃,“真正的自由,是对生命的敬畏。”
路易斯拍了拍手上的灰:“说得真帅,不过我更想知道他们哪来的钱改车……”
桑丘摇头叹气:“我年轻时连脚踏车都不敢骑快。”
阿玛迪斯望着东边天光:“东线,任务完成。”
两线同时完成任务,众人于傍晚在马德里主广场汇合。阳光斜照,七骑并列,威风凛凛。
熙德一边饮水一边说:“今天,是效率最高的一天。”
阿拉贡淡淡一笑:“下次,换我们巡东。”
堂吉诃德举起长枪:“不论东、西、南、北,吾等骑士皆无惧。”
莱戈拉斯将箭袋放回背后,轻声:“接下来,是晚餐时间了吧?”
路易斯立刻举手:“我请,三明治配可乐,走起?”
众人笑声回荡在广场上,而城市的夜,也将在他们的守护中继续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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