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莺点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她走到阾羁鸟跟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阾羁鸟道:“你堂弟,要吃榴莲,没给,发脾气呢。”
还在撒泼打滚的林苛看见林间莺,顿时不嚎叫了,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她,好像要把林间莺盯出个洞来——林间莺长的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好看,大眼睛白皮肤大长腿,要是胸再大点,臀部再翘点,个子再矮点,这样林间莺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林间莺知道林苛在心里臆想着什么,她轻笑一声,对林子杰说:“没事儿叔叔,既然你们来都来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让你们出去,那多不像话。这样,我家的保姆房还有一间,叔叔若不嫌弃,就先住在那个房间里吧?我小叔叔和三叔叔还没有走,家里一时没有多余的客房。”
林子杰面露不快,但依旧点点头,说:“那真是谢谢莺莺了,那谁,你给我把这些行李给搬到房间去,快点的。”
一旁的阾羁鸟:?啊?我?
林子杰见他没动,趾高气昂的高声道:“对!说的就是你,赶紧把东西都搬上去,快点!”
阾羁鸟闻言面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猛地咳嗽了几声,虚弱的对林间莺道:“三小姐,我的旧疾好像又复发了,真抱歉,咳!没办法帮你叔叔搬东西了,我…我会尽全力完成你叔叔的嘱托……咳咳!!”
林间莺震惊了几秒后反应过来,也跟着阾羁鸟一起演戏:“没事儿没事儿,你身子不好,就回屋歇着,我叔叔他虽然看着瘦弱,但搬行李的力气还是有的,”她转头看向林子杰,一脸的自豪,“叔叔,你说是不是?”
事已至此,林子杰就算再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说:“那是当然,你叔叔我力气大着呢!用不着别人来帮忙!”
林间莺搀扶着看起来病的半死不活的阾羁鸟,欢喜地对林子杰说:“谢谢叔叔啦,我先把羁鸟扶回去,你们就自便吧!”
说罢便扶着阾羁鸟脚下生风离开了客厅,而那个带林子杰一家进门的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的溜走了,现在空荡荡的客厅只剩下林子杰一家和他们的一堆行李。
林子杰脸色发黑,他看了眼还在色迷迷臆想的儿子,又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老妈,只得自己一个人开始搬东西到保姆房——说是保姆房,实际上连杂物间都算不上,林间莺当时随手一指指到了这里,林子杰看清房间的布局,差点气出血来,但他也不敢再向林间莺要房间了,因为林子杰早就打听过了,林家的三小姐从小习武,收藏了一屋子的刀,不是个随便能惹的人。
林间莺拖着阾羁鸟来到他的房间,房门刚关上,林间莺就忍不住笑意,无声的狂笑起来,差点没喘过气来。
阾羁鸟收起装出来的病容,给她倒了杯水缓缓气,见林间莺还在笑,连手里的水杯都快拿不住了,也忍不住笑了:“有那么好笑么?”
林间莺缓了口气,说:“我还是哈哈……头一次见你装病……哈哈哈装得还挺像一回事的,我都被你给惊着了哈哈哈哈……”
阾羁鸟笑意不减,道:“装病而已,信手拈来。”
两人在阾羁鸟房间里呆了许久,确定林子杰把东西全都搬到保姆房里后,林间莺和阾羁鸟才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林苛听见动静,回头看到了林间莺,以及她身后的阾羁鸟,立刻大声嚷嚷道:“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林间莺说:“做饭的杨妈休假,你点外卖吃吧。”
林苛一听,立马不干了,他滑下沙发躺在地上撒泼,每滚一下,还没清理过的瓷砖就干净一分,林苛滚着滚着滚到了林间莺跟前,今日林间莺穿的新中式的马面裙,刚刚过膝,露出的小腿又白又好看。林苛色胆包天,想借着撒泼打滚偷看林间莺的裙底。
林间莺冷笑一声,一脚踹在林苛的小腹上,无视他的哀嚎和林子杰阴沉的脸色说:“管好你的狗眼,不该看的别看,小心眼瞎。”
老妇人立刻要上来打她,被阾羁鸟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林间莺又给林苛补了一脚,继续说:“不想住就滚,别逼着我撕破脸把你们全都赶出去。”
林子杰敢怒不敢言,他忌惮林间莺的武力值,又觉得被一个小姑娘拂了面子自己心里是在过不了这个坎,他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面上却是讨好的微笑:“哎呀,是豆豆不懂事,莺莺你做姐姐的,让让他,他还是个孩子,是你弟弟啊,你瞧瞧,整这事儿嘿嘿……”
林间莺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阾羁鸟松开老妇人的手,问道:“你想吃什么?”
林间莺神色淡淡,说:“随便。”
阾羁鸟颔首,正要走向厨房时,原本躺在地上的林苛爬起来抓住阾羁鸟的袖子,大吼:“我要吃饭!给我做牛排!我要吃牛排!”
阾羁鸟看着被林苛抓住的袖子,眉头紧皱,他挣开林苛的手,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厌恶:“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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