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出好几个是,也没个所以然出来。
皇帝大怒:“来人!给我拖出去砍了!”
那太医连忙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太子的剑伤,是轩辕剑所致!”
闻言大殿上一阵骚动,众臣立刻议论纷纷。
“你可看清楚了?”皇帝面上的肌肉颤抖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太医脸上黄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滴落下来:“微臣绝无半句虚言。”
“混账!”
皇帝用力一拍龙椅的扶手,黄金的龙椅竟被拍碎了一块!
“妖言惑众!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砍了!”
几个禁卫军进来,押着太医出了大殿。
一路上,太医哀求道:“皇上饶命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皇上饶命!”
到最后声音越来越,直至消失不见。
满殿的人,无不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羽月夕早已惊出一身冷汗,本来昨夜就起了疑心,现在听了太医的话,心里更加确信,刺杀太子的就是慕容瑾瑜。
皇帝怒极反笑:“荒唐!简直荒唐!”
却又不得不心下起疑:“瑾瑜,你老实回答我,确有此事?”
皇帝忽然摆出一副温柔的样子,众臣看了无不暗暗心惊。
慕容瑾瑜从容上前,行了个礼道:“太傅所授儿臣七步诗,儿臣牢记在心,家族国家之中,兄弟相残之事,儿臣万万不为。”
“那太子的伤是怎么回事?”
“儿臣不知。”
羽月夕在旁边急得直跺脚,看他的样子是绝对不打算承认了,而且态度如此强硬,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仍旧不松口,若皇帝怒起来,恐怕会是灭顶之灾。
“皇上,微臣可以作证,昨夜里,皇子和我彻夜深谈边疆兽族战事,未曾出宫一步。”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羽月夕跨出一步道。
这一句话,就像自杀一般把自己的性命和慕容瑾瑜紧紧绑在了一起。
要死也就罢了,虽然铁证如山,但不知为何,她总愿相信,慕容瑾瑜并未谎。
她不敢奢求什么,只希望慕容瑾瑜能明白自己的一片心意。
慕容瑾瑜闻言,心下一沉,回过头去深深地望了羽月夕一眼,仍旧是面无表情,但眸子中却流露出了一丝温柔。
“瑾瑜,太傅所言可是事实?”皇帝冷冷的声音传来。
如果他否认,那就将欺君之罪加在羽月夕头上,可若承认,就意味着自己承了她的恩情。
慕容瑾瑜不敢否认,只得应了一句:“是。”
皇帝眉头紧皱,又问道:“太子的伤,你作何解释?”
太医所言不假,太子的伤,的确是轩辕剑所致。
羽月夕的心不禁紧张起来,她望了望慕容瑾瑜,此刻他正气定神闲地昂首站立,脸上没有一丝慌张。
“儿臣不知。”
又是简单的四个字。
“不知不知,你以为就一句不知就能瞒混过关吗?”皇帝微现怒容。
慕容瑾瑜道:“儿臣这就去把轩辕剑取来,若父皇不信,就用这把剑杀了孩儿。”
羽月夕暗道不好,当即道:“还有微臣的性命,也请皇上一并拿去。”
皇帝点头,道:“太傅去把剑取来,本王一看便知。”
羽月夕领命而去,待到皇子府中,吩咐子渊去把剑取来。
子渊去了半个时辰仍未回来,羽月夕心里觉得有些不妥,便亲自到慕容瑾瑜的寝宫,一看之下,仿佛被人淋了一桶冷水,从头到脚凉了个透,昨日她放轩辕剑的地方,竟然空空如也,连剑鞘也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可,羽月夕只觉得旋地转,脚下发软,这下彻底完了。
且不这次行刺太子的事情能否澄清,单就是丢失皇上赏赐之物的罪名,都足够杀头的,更何况还是上古神奇,皇上的随身佩剑,这次事件的最终证物!
子渊可怜巴巴地道:“今早上我打扫的时候明明看到都还在的。”
虽然已经绝望至极,羽月夕还是沉下心来,仔细分析,轩辕剑绝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不是被偷了就是被慕容瑾瑜藏起来了,而深宫之中,应该不会有人胆敢在皇子府中偷东西,那么,难道真的是慕容瑾瑜藏起来了?他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羽月夕不敢再往下想,只得匆匆回到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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