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巴图一直在客栈的楼上等候桑布凯,迟迟不见桑布凯的身影,于是派了一名男子前去渡桥查看。
男子来到渡桥前,远远地看到桥人正和水灵厮杀,吓得调头就走,回到客栈把渡桥上的情况告诉格桑巴图,猜测桑布凯已经战死了。
格桑巴图立马取消今晚的刺杀计划,等候桑布凯的消息,只要他还活着,迟早一天要杀了他。
天黑时,桥主一家坐在大厅里等待扎西他们回来吃晚饭。
桑布木见扎西迟迟没有归来,心里有点担心了,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拉姆看着却格外的淡定,心里盘算着阿哥他们应该得手了,或许桑布凯已经死了,扎西正在派人搜捕杀害桑布凯的凶手。
吴家宁和桑布和静静地坐在一旁,两人都很小心谨慎,虽然拉姆不再追究他俩的事,但他们也不敢太放纵,在众人面前没有太多的交流。
“阿娘,我饿了。”扎德说。
“不等他们了,让厨房上饭。”桑布赞说。
话音刚落,院子里传来一阵马蹄声,桑布元骑马进了院子,一下马便走进了大厅。
桑布木见桑布元一个人回来,心里很是诧异,一脸着急的问道:“扎西呢?”
“天黑时,渡桥遭遇水灵侵袭。扎西不慎受了伤,这时正在桥医馆处理伤口。”桑布元说。
“伤的重不重?”桑布木问道。
“不重,他让我给你带话,不要担心,处理好伤口他就回来。”
“桑布凯呢?”拉姆突然问道。
“桑布凯战死渡桥上了。”桑布元假装悲伤的说。
拉姆听到这话很是恼火,桑布凯死的太轻松了,还留下一个美名,太便宜他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阿哥早动手,杀死他才解心头之恨。
桥人战死渡桥上是一件光荣的事情,桑布赞不是很伤心,只是担心扎西的伤情。
这时,桑布木走出大厅,边走边喊道:“备马,去桥房。”
桑布木一走,大厅里瞬间变得冷清了。
隔日一早,桥主一家坐在大厅里一起吃早饭。
扎西伤的不是很重,也下楼和他们一起吃饭了。
“阿叔,我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桑布元说。
“什么事?”
“桑布凯不幸战死,我作为他的兄长和队友,没有保护好他深感愧疚。我决定亲自送他的尸首回午鼎城,当面向桑布图将军请罪。”
此话一出,吴家宁觉得桑布元很是虚伪,明明心里恨死桑布凯,嘴上却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感觉他护送尸体回城目的不纯,必定藏着阴谋,不然他才不会这么勤快。
“渡桥上生死难料,不能全怪你。既然你有心送他,就去吧。路上多注意点。”桑布赞说。
“嗯,还需阿叔给我安排一辆马车。”
“我让府里的……。”
桑布赞还未说完,拉姆插嘴道:“到外面雇一辆马车,府里的马车还要用。”
马车拉死人,晦气不说,更重要的是拉姆恨死了桑布凯了,怎可能用府里马车运送他的尸体回城。
桑布元能理解阿婶的心情了,也没有多说,“那我先回房收拾行李了。”
“好。”桑布赞说。
桑布元站起来向三位长辈行礼后转身走了。
吴家宁见桑布元离开才敢说出心里话,“阿爹,我觉得我们还是派人向桑布图将军解释一下桑布凯的死因。我怕桑布元心术不正,从中作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吴家宁说的有道理,桑布元不得不防,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桑布和说。
拉姆看到吴家宁和桑布和夫唱妇随的样子很是愤怒,但她不敢把他俩怎样,一个怀着桑布家的孩子,一个是未来的桥主,自己命运反而掌握在这两个人的手中,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们多虑了,桑布凯在渡桥上战死,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还用怎么解释。桑布图将军也是个桥人,他能理解的。再说了,桑布元忠厚善良,为人正直,他能出什么幺蛾子。”桑布赞说。
吴家宁见桥主不信也不再多说,只是心中觉得桑布元行为有点图谋不轨。
离开桥主府后,桑布元从街上雇了一辆马车,然后去了桥房,拉着桑布凯的尸体离开了盂鼎城。
桥主之位的纷争从此落下帷幕。
傲慢的桑布凯自以为是,认为自己的计划很是周全,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被桑布元轻轻松松地除掉了。
桑布元一直隐忍着,夹着尾巴做人,虽然这趟旅行没有获得桥主之位的继承权,却不动声色地灭掉了一个竞争对手,最后能否获得桥主之位,还得从长计议。
下午,桑布和让卓玛带话给吴家宁,想和她出去走走。
自从桑布卓死后,吴家宁一直没有机会和桑布和单独相处,也想和他见面聊聊,她以看望弟弟为由出了桥主府。
离开桥主府,马夫赶着马车去了德泰商行。
吴家宁来到德泰商行才知道弟弟去了青蒿城,和德卓聊了几句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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