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儿叹了一声,“所以现在乔将军被杀,也不知道大周是不是要变天了。”
孟承晚听到乔邵琪被杀,直接呆在了原地。
而帐篷中其他的工部之人,也纷纷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白酒儿。
白酒儿依旧自顾自地说道,“皇上想要联金抗辽,乔将军的人头便是跟金人交好的投名状。”
“若乔将军是投名状,那锦安公主的和亲又算什么呢?有点不解,所以才来问问大人。”
若是乔将军的命是投名状,那锦安的和亲又算什么呢?她阿爹的命又算什么呢?
应该说,她爹的命才是投名状,而乔邵琪的命,是大周给金人的保证。事成之后不会背刺金人的保证。
乔邵琪一死,就算朝廷之后想要动金人,也没有了那个能力。
孟承晚久久不能回神。
乔邵琪一死,若是金人一旦反悔,大周危矣!
“糊涂啊!”回过神来的他一拍大腿,捶胸顿足,“皇上糊涂啊!!”
旁边的工部之人也跟着捶胸顿足,唉声叹气,还有的气红了眼。
你说他们不爱国吧,听到乔邵琪之死,也会如此模样。你说他们爱国吧,朝中却没有几个干净的官员。
比起孟承晚的捶胸顿足,白酒儿很是平静。
“所以就想问问锦安公主,为何她都去和亲了,皇上还要杀乔将军呢?”
此处孟承晚心中一片悲凉。
他心痛国之危,也心痛乔邵琪。
就连乔邵琪皇上都下得去手……皇上有谁能杀不了?他蓦然有一种兔死狗烹的悲戚。
“都下去。”孟承晚将帐篷中的人都赶走后,缓了好一会儿,才对白酒儿道,“锦安公主,本身是一个宫婢之女。皇贵妃在世时,将她保养到了自己膝下抚养。”
“我也就知道这些,我是外臣,与后宫并无交集,其他的也不了解了。”
她本以为锦安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没想到是异父异母的。但这对她影响并不大,不论是不是亲生,也是她的母亲抚养大的。
便是她的妹妹。
白酒儿不信,“皇贵妃为何将锦安公主抱到膝下呢?”
“当时皇贵妃刚生女,但孩子生下来便没了,刚好那时候一个宫婢生下皇上的孩子,而那宫婢难产而亡,皇贵妃疼惜,便将那孩子抱到了自己膝下,也就是后来的锦安公主。”
“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了。”比起锦安公主的和亲,孟承晚脑子里更在乎的,还是乔邵琪的死。
“糊涂,真是糊涂啊。”
“听说乔将军是跟皇上一起打天下的?”白酒儿见到孟承晚这样,便转了话题又打听起了乔邵琪。
她记得,庄君谷完全站起来的时机,就是乔邵琪死后。他是乔邵琪亲自带出来的人,有着与乔将军如出一辙的行军手段。
乔邵琪死后,庄君谷恨极了皇帝,忍辱负重通过手段接手了庞大的乔家军。
在乔家军里威望很高。
孟承晚不停地无奈摇头,“乔邵琪跟当年白家的那个嫡次子,是唯二两个在皇上微末之时就誓死追随的,白家嫡次子后来消失不见,也只有乔邵琪一个了。”
“那两人是真真儿的跟着皇上一步步爬上来的,为皇上披荆斩棘之人。”
“没想到啊……”
没想到,这样的情义,皇上说杀就杀。
这一杀,也不知道要寒了多少人的心。
白酒儿拍了拍孟承晚的肩膀,“大人好生歇歇,我便先回去了。”
就在白酒儿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孟承晚突然抬头,“这些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是朝中重臣,这些消息连他都没收到,她一个商户之女又是怎么那么快得到消息的?!
白酒儿回头,接过阿稚递来的汤婆子,手背熨在上头,暖意传来。
她沉静的目光看着孟承晚,“大人方才说的白家嫡次子,是我爹。”
“他一直在为皇上做事,可惜,也被当做投名状献给了金人。”
而后,回头。在孟承晚震惊到难以附加的目光中平静地离去。
有那样的爹,自然会有知道消息的渠道……可是,荣国公府的嫡次子白子舒,是白酒儿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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