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今日没见到那白酒儿的行为,她是看明白了。
白子德沉默着。
无奈道,“实在不行,就把她养到佛堂里,好好教她规矩。”
“等时机到了,给她说一门合适的亲事,打发了就行。”
“是了,还能用亲事将她送走!”丁氏又来了劲儿。
赶不走,用亲事“送”走这尊大佛总行了吧?
她是长辈,也是国公府里的主母,给她说一门亲事,无可指摘!
谁也别想挑出她的错处。
可是霎时丁氏又蔫了,她不确定的看着白子德,“她能听话吗?”
“她不听话,就请个教习严格的嬷嬷。”白子德道,“实在不行,去宫里请。”
宫里的嬷嬷规矩重,手段也了得,请来了就没有教不好的姑娘。
一听可以去宫里请,丁氏也放下了心。
“行,那我明日将她罚去佛堂静心抄经,禁足了她!免得她再给我惹是生非。”
“然后就去请个宫里的嬷嬷来,好好教教她规矩!”丁氏咬着牙重重说道。
……
……
翌日一早,白子德穿戴好上朝。
下朝刚到家,就听到门人传来拜帖。
白子德看着手中的拜帖,认真看了好几眼,有些不确定,“孟承晚?他怎么会来拜访我?”
孟承晚是工部右侍郎,从三品顶高的官。
要知道,正三品之上,都是无实权的封号。尚书省的六部侍郎是手握大权的官儿!
他虽然是国公爷,但并不是自己立功,而是承袭。他空有一品国公爷的虚衔,并无实权。领的职位也是父辈余荫之故,在军中的。
跟尚书省除了兵部会偶有交集,跟工部是从来没有过交集的。
确定了是孟承晚来,白子德也不敢怠慢,立刻吩咐人将孟承晚迎了进来。
“孟大人!”白子德热情地行礼。
“荣国公。”孟承晚也回礼。
“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上茶。”
白子德这边在招呼着孟承晚的时候,丁氏也拖着气得三晕两倒地身子到了白酒儿院子里。
今日她就要将这阎王爷“请”去佛堂里!
只有佛堂里的菩萨才能镇住她满身地煞气,阎王爷也要给她去烧香!
丁氏到了的时候,白酒儿正在看着手里的河道图。
她正盘算着,若是宫中再没有动静,她就再进宫一次,直接敲定负责修缮河道的大人。
正看着,就听到外头喧闹起来。
“你家姑娘呢?”丁氏厉声道,“这么大早了,还睡着呢?赶紧让她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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