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袁父的各方面条件很好,颇有文采,却因学历差了一些,没有通过面试。
在他们那个年代,大学学历可不是仅凭努力就能拿到的,还得看有没有好的教育资源和家里能不能出得起学费。
虽然无法成为正式员工,袁父却还是留在杂志社,做一些杂活。
偶尔,他搜寻来的笑话也会出现在杂志的某一页上,占的版块不大,但也足够让他开心一段时间。
这些详细的资料连袁嘉翔都不知道,全都是警方找到了杂志社的员工,从他们口中听说来的。
而既然绑架犯故意将放置赎金的地点选在了新河杂志社,就说明他知道袁父和杂志社颇有渊源,很可能是袁父的朋友或是亲人。
但这个范围还是太大了,警方希望袁嘉翔和袁母能再多回忆一下,有没有可疑的人选。
袁嘉翔那会儿太小了,才三四岁,连亲戚都认不全,警方就把希望都放在了袁母身上。
袁父那代的亲戚虽多,但一些人早已因病或是意外去世了,还有一部分人搬离了老家,去了别的城市生活。
“姑姑说了,她怀疑的对象有两个人。”陈佩雯说道。
她点开相册,翻出两张照片来,楚遥略微打量了一下,她记得这两个人的身份。
或者说,袁嘉翔记得这两个人。
第一个,是袁母的小侄子,也就是袁嘉翔的表弟。
袁母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与袁嘉翔、陈佩雯截然不同,她姐姐家老来得子的那个“子”是个不成器的。
年轻时有家里管束,他还算老实一些,每天按部就班地工作,二十岁时,就同家里介绍的对象结了婚。
等到袁母的姐姐、姐夫去世了,袁嘉翔的表弟便露出了本性,吃喝嫖赌样样都占。
后来,他又因为喝酒后与人互殴,致人二级轻伤,便进了监狱坐牢。
他出来以后,妻子与他离了婚,孩子也不愿意和他来往,他将自己的家产变卖以后,仍然是恶习不改。
不过,袁母的姐夫倒是很早就发现了他爱赌的毛病,两人去世前在袁母和弟弟这里各放了一笔钱。
他恳求两人,如若儿子落魄到吃不起饭了,就帮他一把,但一定不要给他太多钱,否则又会被他挥霍光了。
袁母和弟弟都是被大姐一手带大的,都说长姐如母,他们俩也一直将姐姐、姐夫当做父母一样。
而两人的孩子都很有出息,每年会给家里打过去丰厚的生活费,即便姐夫留的钱用完了,他们也能继续接济侄儿。
而另一个,则是袁父的弟弟,袁嘉翔的小叔。
袁父家里子嗣繁多,只有这个小弟一直在老家的小县城里生活。
他向来游手好闲,又因为太懒,穷困潦倒,更没有人愿意和他结婚。
好在袁父和几个哥哥都看他可怜,将父母留下的老宅和田地都留给了他,他将田地承包了出去,勉强饿不死。
这两人的确有作案的动机,因为绑架犯要了一百五十万的赎金,足够让他们度过富足的下半生。
抛开最后自首的那位真凶不谈,楚遥仍然觉得,他们俩不可能是绑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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