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袁嘉翔,学号是……”袁嘉翔报出了自己的信息。
电话那端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片刻后,男人说道:“好的,这周六早上九点整,你方便吗?”
“我方便的。”
“那我们就约定好了,到时候杂志社门口见面。我想想,从你们学校门口坐公交的话,得转好几次,有些麻烦呢……”男人贴心地为他考虑着,“你有零用钱吗?你可以打出租车过来,杂志社会报销你的车费。”
袁嘉翔飞快地说道:“我有自行车,可以骑着去。”
“你有自行车啊?那再好不过了,我期待与你的见面,再会!”
他时常会想,如果自己真的去了新河杂志社参观,是不是命运就会不一样?
他不会过早辍学,可能也不会获得大笔的资产,但他也不会因为被困在车间里,忍受着腰痛和手指抽痛的折磨。
然而,因为妹妹的病症突然变得更严重,母亲一个人又控制不了她,到了约定的那天,袁嘉翔不得不和母亲一起送她去医院。
他没去成新河杂志社,往后的几十年里,都没去成。
楚遥陷入了袁嘉翔的回忆之中,陈佩雯只当表弟是心情低落,继续说道:“现在没什么用电话亭了,新河杂志社……哦,你还不知道吧,前两年它拆迁了。”
时代变迁的速度很快,快到一朝一夕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从有了互联网以后,纸媒也在日渐衰落。
不过,新河杂志社作为老牌杂志,内容又是老少皆宜,还算是能撑得下去。
作为家乡产业的投资人,陈佩雯也参加了新河杂质社的会议,最终几位投资人都认为新河杂志社仍有潜力,愿意注资。
而几天以后,新河杂志社的内部便分崩离析了。
陈佩雯不知道是什么理由,只知道原先的工作人员全部离职,作为老家地标的杂志社大厦也会在几个月内拆除。
现如今,那里已是一片废墟,整个大楼被拆除得只剩下了最后两层,又因为拖欠工资,暂停了施工项目。
警方的重点并不在于杂志社的存亡,而是杂志社附近没有清楚的监控。
杂志社对面有一栋写字楼,但行情不好,很多房间都空着,有监控的几个办公室恰好都不在杂志社这一侧。
换句话说,仅凭他们得到的位置消息,无从知晓绑匪的身份和长相。
他很谨慎,没有在电话亭附近留下指纹或是头发,留下语音以后,还将电话筒刻意拿了下来。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人无法拨通电话亭的号码。
由于无法从监控直接获取绑架犯的身份信息,警方便采取了另一种思路。
他们仔细分析了留言的每一句话,再加上陈佩雯提供的线索,初步判断绑架犯应该和袁家有关系,并且很可能就是袁家的熟人。
对方知道“嘉倩”这个名字,又提到了“新河杂志社”,而警方根据这两个字追查,发现袁嘉翔的父亲差一点就成了新河杂志社的正式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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