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给我出去!”一名看起来级别相当高的芦芦战兔队长领着数名王卫军走来,强装镇定地对着他们,那队长又道:“你们——你们不是兔族吗?为什么要帮那些逆贼?这可是死罪!而且难道你们就没有良心吗?你们这是在帮外族戕害自家人!”
鲍里斯不屑地拿出了狙击枪,“谁和你是自家人,Явыросвконстантинополе。(我是在黑峰长大的。)”
“当啷”一声,那瓶子被普汀扔在一边摔烂,普汀兴奋地指着队长道:“你的鞋子好酷!基里连夫肯定会喜欢的。”
“不过呢~”普汀双手握在一起,形元凝聚在其中,“基里连夫对鞋子可是很挑剔的,要是中途扁了变形了他肯定会生气!所以要拜托你把脚也留在鞋子里,这样就不会变形啦~”
“该死的逆贼!”那队长身上也凝聚出不弱的形元,“想死的话本将军就成全你们!由我——‘铁枪’芦芦仁符!报上名来,本将军枪下不杀无名之鬼!”
“哟,这是青水的阵前单挑吗?要报上花名吗?”普汀晃了晃脑袋,头上打结的耳朵也随之甩动,道:“我是......垃圾坑的兔子帮二把手,黑峰劫狱兔,酒神,千万悬赏的普汀-彼得罗夫纳!耶,我的花名比你多,普汀得一分!”
仁符趁机将长枪甩出,枪尖迅猛地朝普汀刺来,普汀却伸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枪尖。
“这就是‘铁枪’的威力吗,好厉害呀——”仁符咬着牙想把长枪抽出,但那长枪就这么被普汀用两根手指牢牢捏住,任他如何使劲都不曾松动分毫,“听说在王都除了青水太学院外,还有将近40个高级学院呢,在王都的人能写自己的名字就能进入。如果我也是在王都长大的话,我是不是也能成为大将军呢?”
“你!——”仁符刚想争辩自己非常努力,青水王都的学府非常公平,普汀便将长枪往前一推,枪柄瞬间刺穿了仁符的喉咙。
街道上,一群芦芦兔仓皇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他们都换上了平民的粗布麻衣,但依然能从他们的神态和面庞看出,跑在较前方,个头较大的是王都的贵族,而亦步亦趋跟在他们周围,神情麻木或慌乱的,则是为他们挽着行李和财物的仆人。
“可恶,那群守城的饭桶!这么大的动静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为首的八字胡中年雄兔骂骂咧咧道,“幸好一直有准备浮空石,逃跑用的东西也很早打包好了。哈,让王都的贱民去陪葬吧!”
他们的目的地是王都的一处园林,这里已经涌进了不少逃难的人们,到处都乱哄哄的,充斥着尖叫和哭喊。他们绕开了这些人,来到了一处阁楼前——
“人固有一死,”阁楼门被从里面顶开,一条三米长的羽蛇探着头从里面爬了出来,“我等为之侍奉。”
八字胡大惊失色:“你们是什么人啊!”
“我们是医者。”这条羽蛇的身后又有数条羽蛇,他们的眼睛在昏暗的阁楼里反射着诡异的亮光,“擅长医治生存之苦......最好的良方就是死亡。”
八字胡望着阁楼里近在咫尺的浮空石,急忙喊道:“让我们走吧,你们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钱,地契,这些都给你!”
一条羽蛇道:“我们要你们的命。”
另一条羽蛇道:“现在就要。”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八字胡愤怒地挽起拳头,聚集形元朝为首的羽蛇打去:“你们这些贱民死了多好,我顺眼多了!”
为首的羽蛇随意地扫了一下尾巴,捆着锁链的蛇尾轻松将八字胡给缠住,那八字胡立刻哀求道:“嘿、嘿!我说笑的,您别急眼啊——”
蛇尾收紧,将八字胡的眼珠从眼眶里挤了出来,内脏也从他的身体上通下泻而出。
八字胡的夫人跪了下来,哀喊道:“求求你,至少让孩子们活下去吧!”她将吓坏了两只兔子推到前面,哀喊道:“孩子们是无辜的!”
一条羽蛇道:“人固有一死。”
另一条羽蛇道:“我等为之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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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连自己的先民都不放过,令人作呕的东西!”天牢内,千钧一拳砸在烁流正前方,强劲的拳头先打穿了烁流环绕在身边的形元,上谷城隍灌注在他手臂上的愿力又紧接着往前迸发,毫无阻拦地冲击在了烁流身上,烁流重重地撞在墙上,又很快地站了起来。
千钧握紧拳头,随时准备发起下次攻击:“触感不对,刚才那下仿佛打到了小巨兵一样......无法破坏的感觉!”
一团愿力在他身边凝聚成上谷城隍的模样,“无法破坏吗?可我能够感觉到他就要灯枯油尽了。”
无数蝗虫聚集成人形,大喊道:“别大意,那不是本体!本体是那把——”
火刀飞速旋转,如滚动的火轮一般打散了虫群,引来天牢里的囚犯们一阵惊呼。
“刀么?”上谷城隍瞥了眼化作青烟消失的火刀,道:“神出鬼没的还真不好抓......天牢又会源源不断的给这位先王输送形元,拖下去会非常不利啊。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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