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低声道:“前段时间费小姐去了一趟首都,而右老的妹妹,和费小姐在首都一见如故,认了费小姐做义女。”
祝先雄混浊的老眸微眯,不是太相信,“就因为这样,右覃能这么给丁费思面子?”
“大概是右老那边有交代。”
“那也太过了。”
祝先雄摇摇头,不过心情倒不算糟糕。
毕竟儿媳能有点背景,也算是好事,说出去没那么难听。
丁费思应付得头晕,心里还在想,右市长为什么说自己是她的表侄女?
大厅忽然一静。
祝先雄凝着眸朝前看去。
杨光贻身后跟着几个人,而他的妻子,那位同样出身右家,和右覃是堂姐妹的右琬,正挽着杨光贻的手。
军人出身,杨光贻身上威压感太强,穿着高定西服都穿出一股肃杀感。
他不是丁费思认为的矜贵那一派,也不是农民企业家那一派,属于是排除在外的第三种。
肃杀得能吓哭小孩子的那种。
丁费思侧头过来看见杨光贻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他怎么在这?
杨光贻身后有人低声附耳他几句,祝先雄都起身往杨光贻的方向走。
祝进华居然能请到杨光贻来坐席,这个儿子看来也不至于那么没用。
杨光贻一来,在场的气氛都凝结了片刻,见过他的,没见过他的,基本都知道他是谁。在这个圈子里,要说豪门,杨家无疑是第一流。
众人惊讶之余,满腹狐疑,现在祝家都已经能和杨家攀上关系了?
祝先雄走到杨光贻面前,先徐徐地开口道:“杨首长。”声音苍老,但是没有怯场之意,反而坐得住风度。
杨光贻微微点头,声音低沉,“许久不见祝老,祝老还是精神矍铄。”
右琬生得秀丽,也颇是恭敬地笑道:“晚辈从首都过来,路上耽误了些时间,还希望祝老先生您多包涵。”
被两个出身极好的晚辈捧着,祝先雄一时也颇有面子,他慈爱又宽厚地体谅道:“首都过来,耽误些时间也是正常,能过来就相当有心了。”
对祝先雄这种捧一下就上道的人,右琬心里多少有些不适,但为了丁费思,还是忍了下来。
丁费思感觉情况不妙,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但右琬的声音已经响起,还带着笑意,“费思,你这孩子给祝爷爷添了这么多麻烦,还不过来谢你祝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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