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认为,有些路子,丁小姐可以不必走。”
“你和她们不一样,所以我自然不舍得让你去经历这些考验。”
那句不舍得,只让丁费思觉得恶寒。
祝先雄敲了敲桌面,威严压迫,
“把茶杯拿起来,敬了这杯茶,你就是我祝先雄嫡亲的孙女。”
指节敲动木桌的声音如此简短有力,像是一把生硬的老骨头敲在头骨上,听了让人心里生寒。
丁费思僵直了脊背,没有动弹。
祝先雄的语气如死水沉寂,
“往后,你在外面无论是宣传还是要打通人脉,都可以明说你是祝先雄的孙女,我不介意你用这个名头招摇。”
丁费思依旧没有去拿那杯茶,只是咬紧牙关,挺直了脊背。
面对祝先雄的咄咄逼人,丁费思握紧了手,指甲嵌入手心,刺痛让她清醒,猛然间想起来什么。
祝家的长孙…祝野自杀的堂哥…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祝先雄,忍不住一字一句冷声道,
“祝老先生,我不知道对付区区两个年轻女孩,何以让您这样用这样得意洋洋的语气说出来,大丈夫不屑阴毒手段,但您恰恰相反,用一个已经死去的长孙,来向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外人炫耀,这难道很光荣吗?”
祝先雄面色冷峻。
丁费思面色冰冷,掷地有声,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您的规则,但想必您对我有所调查,晚辈素来是不服从规则的人,祝老先生在意人言,可娶我的是祝野,祝野并不在意这些。”
祝先雄却依旧眸如死水,
“识时务者为俊杰,昧先几者非明哲,丁小姐,我提醒过你了。”
丁费思站起身来,对着祝先雄鞠了一躬,
“对不起,祝老先生,我还是决定嫁给祝野,无论您如何羞辱嘲讽,如何威逼利诱,您越施压,我越会反抗,您能这么镇定想必也早已想到这一点,以后的事情,晚辈来者不拒,拭目以待。”
祝先雄反而笑了一声,端起那个茶杯喝了一口,
“丁小姐,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坚定。”
丁费思下楼,无视佣人的视线,突然抱住了祝野,想给他些温暖。
她之前不知道,为什么祝野提起自己爷爷的时候,语气会那么疏离,现在她懂了。
因为祝先雄本质就是虚伪的小人,哪怕是长辈,也是阴冷无情的操纵者。
要操纵祝野堂哥的一生,无论他的堂哥爱上哪个女孩,祝先雄都有办法让祝野的堂哥失望且痛彻心扉。
最后祝野堂哥的自杀,是不是也有祝先雄的一份力?
这样被随意掌控的人生,真的属于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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