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双言林揶揄他:“是不是错过许多小妹妹的简讯啊?”
“嘿,我说你是不是找死啊?”薇晨抬手扭他耳朵,疼的岳安南哀嚎连连。
“不不不,小公主,我错了,你快撒手啊……疼疼疼!”岳安南一边求饶一边说尽好话:“我的小祖宗,小可爱,小宝贝,快松手……嘶嘶,疼疼……你别听阿林瞎几把乱说,我才没有小妹妹,没有!”
薇晨松开他,气鼓鼓的说:“是么,哼。我看你是皮痒了,想吃七匹狼!”
白柯桥坐电脑椅上,转过头来眨眨纯真的大眼睛,问道:“佟姐姐,七匹狼是什么呀?”
我扶额,解释道:“七匹狼是皮腰带的牌子……”
“噗~。”白柯桥不学好的指着龙浩,假装生气道:“大龙!你想不想吃我的七匹狼?”
龙浩面无表情,他一本正经的开玩笑道:“……我想解你的七匹狼。”
“呜哇!老司机!”白柯桥跳进他怀里,羞答答的说:“不过我喜欢~~~。”
黑夜悄然降临,一丝如面纱般薄云半遮半掩着散发银光的玄月。
火炉燃烧木柴,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急湍瀑布从洞口上方飞流直下,哗啦啦的噪音让所有人都无法安心入眠。
反正明天没有重要事情,众人决定放恣熬夜,等到困顿倦怠自然就能无视瀑布的噪音入睡了。
唐智恩坐在垫子上,耳朵里塞耳机,手捧一本书安静的看着。
白柯桥躺在龙浩的怀中不停打哈欠,却碍于要监控录像只能死命撑着。
“丙妹子会不会打麻将?”戈义摆好四排麻将,突然问我:“大众乱将会不会呀?”
“呃……”我不好意思的挠挠腮,“我、我不会打麻将哎,你们玩吧。”
“阿岩,你教她呗。”岳安南叹口气,认怂道:“你当我们的对手太强劲了,还是下场休息一下吧……”
“就是啊,”双言林附和:“我们跟你打麻将毫无游戏参与感。”
也许无敌的人就是这样寂寞,纪须岩成功被三个人嫌弃。
他将我推到他们面前坐下来,眼底含笑道:“小妹,我来教你。”
“呃呃,好的。”
他像当初亲手教我打台球一样,耐心细心的讲解道:“这是一饼,二饼,三饼,或者你可以说一筒,两筒,三筒。”
我点点头,拿起画有小鸟的牌面,问:“这叫什么?”
“它是一条,又名幺鸡、小鸟。”纪须岩将一排麻将按照顺序排好,说:“这是二条,三条,四条……九条。”
“好。”我指指那些汉字牌,又问:“它们怎么个叫法?”
“东风、西风、南风、北风,发财,红中。”纪须岩指着最后一个印有白框框的牌面,说:“它叫白板,又名框子。”
我努力用脑袋记牌名,接道:“那些就是一万两万三万四万咯?”
“嗯对,”他大概明白我接下来想问什么,接着说:“打麻将不是打扑克牌。”
“不是按照从小到大来出牌的?”我开始迷糊了。
他将一副牌摆好,从左到右依次是:两个红中、两个幺鸡,五万六万七万、三饼四饼五饼、以及七条和九条。
他嗓音温柔的为我讲解道:“打麻将分为吃、碰、杠、暗杠,胡牌就是赢的意思。”
戈义把四个东字牌摆在我面前,说:“假如你摸到四张一模一样的牌面,这就是暗杠,其他人只有在麻将结束的时候才能知道牌面是什么样子。”
岳安南拿着三个北字牌,补充道:“假如你摸到三张一模一样的牌面,这时候你就要静静地等待其他人出北风了,只要有人把北风丢出来,你就是明杠。”
“嗯,这个我懂了。”我认真的问:“吃和碰是什么意思?”
纪须岩拿起我眼下的七条和九条,“吃就是你的上家如果丢出一张八条,那么你就可以把这两张牌发出去,并叫七八九吃一吃,相当于你吃了上家的一张牌。这个时候需要注意,你不能再摸牌了,因为你已经丢出去两张牌,但又轮到你出牌,所以你要选择一张牌发出去,麻将才能继续。”
“我懂了,吃的意思就是靠上家让自己的牌变成三连坐。”我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说:“比如上家出两万,我刚好有一万和三万。上家出六饼,我刚好有四饼和五饼。”
“聪明。”纪须岩朝我露出欣赏的目光,续而道:“再来说碰,你现在手中有两张红中、两张幺鸡,但凡场上有人出幺鸡或者红中,你就可以碰一碰。我们在游戏里管碰叫‘碰碰更开心’。”
“OK,我明白了。”
戈义说起大众麻将的游戏规则:“首先每个人开始四张四张的摸牌,总共13张牌。为避免视觉混乱,你最好是按照顺序摆好,这一点倒是和扑克牌很相似。然后,由第一个玩家先出牌,假如你有同样的牌面并且刚好是不需要的多余牌,可以跟一手,一轮下来所有人都出同样的牌面,那么第一个人就要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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