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确定不是仿真溶洞之家。”我嘴角抽两下。
第三个爬上来的人是纪须岩,他没来得及观察四周,立刻转身去拉跟在后面的白柯桥。
七名白家工作人员站成一排,雄赳赳气昂昂的说:“白少爷您好!一切准备妥当!”
“嗯呢。”白柯桥检查一圈,走回来拍拍领队的陌生男人,说:“OK,干得漂亮。待事情办完,我会亲自请爷爷给你们加薪升职~。”
“谢谢白少爷!”
天然溶洞回响着七名工作人员铿锵有力的呐喊声。
我此时表情应该目瞪口呆还是呆若木鸡?
曾在华城财经杂志上看见过有关企业经济的排行榜,唐家星日集团位居榜首,白氏旅游公司与司马企业并排位居第二,纪家私立第三高中为第三名。
倘若我不知道白家是提供旅游业务的公司,恐怕真的会把白柯桥误认成黑/道头目……
“卧槽!”岳安南爬上来之后立即大叫:“卧槽?卧槽!”
“我靠……”戈义也跟着他震惊无比,“阿桥,你确定这是溶洞,不是你的私人游戏场所?”
“妈耶!”双言林张开的大嘴足以塞进鸡蛋,他左看看右看看,感叹道:“阿桥,我觉得,不上一次新闻头版头条都对不起你这精心的布置!”
“嘻嘻,谢谢大家夸奖喔。”他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开心笑道:“总之我们先吃点儿东西吧,忙活一早晨,肚肚都饿扁啦!”
所有人都顺利爬进溶洞,白家七名工作人员撤离现场。
岳安南点燃火炉煮速食火锅,薇晨在旁边打下手。双言林、戈义、纪须岩和龙浩围坐在矮桌子四周打扑克牌,唐智恩安静的看书。
无聊的白柯桥则坐在电脑椅上,通过电脑监视器盯着空无一人的山中小屋。
“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走过去落座他身边。
白柯桥正在发呆,他回过神来,摇晃着电脑椅,无奈的说:“没有哎,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看见那个坏大叔啊?”
“不知道,慢慢等吧。”
“吃糖不?”他递给我一支棒棒糖,笑容如午后灿烂阳光。
“谢谢。”
洞壁上的透明塑料布只固定在我们可活动范围内,太阳能电灯照射不到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溶洞黝黑的深处仿佛像一个漩涡,盯看时间久了好像所有思绪都能被吸进去似的。
“佟姐姐,你看什么呢?”白柯桥见我盯着幽深的溶洞发呆,好奇问。
我指着远处黑乎乎一眼看不见边的溶洞深处,问道:“阿桥,你来过几次?有没有去里面看看?”
“没,没有。”他眼神略带闪躲,似乎是在害怕,握着鼠标的小手忍不住颤抖起来。白柯桥沉默半晌,幽幽的开口道:“佟姐姐,有些地方很邪门,还是少关注比较好。”
“……嗯……”
他说的没错,大自然既美妙又充满神秘。毕竟这不是人工处理的溶洞,深处不知隐藏着什么危险,聚集在人多的地方才是最为安全的选择。
而且——
人类对于未知总是充满好奇,我再度看向深不见头的溶洞,却禁不住浑身打个寒颤,内心泛起隐隐的恐惧感。
总觉得……那看不见的末端充满神秘和恐怖,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啊!可恶,阿岩又赢了?”双言林气急败坏的扔掉扑克牌,“玩别的玩别的!”
“打不过就耍赖啊?”戈义嘲笑他:“人菜瘾大,就属你事儿多。”
双言林不服道:“切,你还不是一样被虐的落花流水?行了,别废话,赶紧换玩狼人杀!”
他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声音将我思绪拉回来,晃晃脑袋,我强迫自己不要瞎想。
岳安南将煮熟的速食火锅分给我们所有人,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讨论。
没主见的薇晨问:“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
“查看摄像头监视器不能只由阿桥负责,安排一下轮流替换。”纪须岩提议:“两人一组,方便交替休息。”
岳安南举手主动说:“傍晚需要有人守夜,我先来吧。”
于是在分完小组之后,我们列出了一个分工明确的表格。
今天负责监控录像的是白柯桥和龙浩,傍晚守夜的是岳安南和双言林。
明天负责监控录像的是我和薇晨,纪须岩和戈义傍晚守夜。
后天由唐智恩和白柯桥监控,守夜改为双言林和龙浩。
起初,大家对溶洞生活充满期待和兴奋,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黄昏日落,某些人开始无聊的坐不住了。
“啊啊啊,你们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岳安南身子歪歪扭扭的背倚帐篷,把玩着打火机发出咔吧咔吧的噪音。
“最痛苦的事吗……”看书的双言林翻一页纸,随口回:“你爱的她爱他?”
戈义想了想,道:“拉屎没卫生纸?”
薇晨笑道:“最痛苦的事情应该是穷困潦倒吧。”
“错!错!错!大错特错!”岳安南点支烟,拿着手机痛苦的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手机没讯号无法上网冲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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