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看着那么可爱的程苏骥小同学,催生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她见兰栎没有反对的神色,连忙冲着程苏骥挤挤眼睛,“阿姨觉得,金金长得那么可爱,金金要是有妹妹的话,也一定很可爱哦!”
“我知道!”程苏骥头点地一本正经,“金金像爸爸,帅。妹妹像妈妈,美!”
小朋友说话言简意赅,一下就get到了重点。
安笙激动地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还是看缘分吧。”白苏揉揉程苏骥的脑袋,说:“孩子这事都得看缘分,安笙,你也别急着催我们了,你和兰教也抓紧时间安排上,说不定等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该喝你们的喜酒了。”
程敬阳接着补刀:“嗯,栎哥比我大六岁,今年30了,也差不多了。”
白苏:“对对对,兰教和安笙要加把劲鸭!”
夫妻俩一唱一和,成功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安笙和兰栎身上。兰栎早已是个不动声色的老江湖,可安笙初出茅庐,哪里扛得住这样的阵仗?
她小脸越憋越红,越憋越红,等憋到整张脸都是血红色的时候,一只手蓦然覆在了她头上。
兰栎搁下筷子,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神色,“孩子的事情我不着急。在我心里,安笙还是个孩子,让她长两年再想这事。”
“我不小了。”被顺毛的安笙小声开口,“我今年23了,比白苏还要大一岁。小金金都那么大了,我哪里还算是小孩子?”
兰栎偏过头去看她,微微笑了笑。
一顿晚饭,边说边吃。到最后盘子里的菜没剩多少,该谈的事情还没有谈完。两位长辈先行起身回房,程苏骥年纪小,点着脑袋听了几句就犯困,哼唧着让白苏抱他到了楼上的婴儿房,安笙也蹑手蹑脚地跟了去。
一时之间,客厅里只剩下了兄弟俩。
兰栎率先晃起了红酒杯,朝着程敬阳示意,“真是好久没有这样说说话了。”
程敬阳笑:“栎哥是个大忙人,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能理解。”
“阿阳,你变了。”
“又变帅了?”
程敬阳邪笑着调侃,“白苏也经常那么夸我,我都习惯了。”
“是成熟了。”兰栎鲜见地翻翻眼皮,用手比划了程苏骥的高度,“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比金金高了那么点。再后来,长得比我都高,性格上不可一世,谁都降不住你。有了白苏,有了家庭,有了孩子以后,你变了太多了。在我缺席的这段时间里,你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再怎么变,也都是你认识的程敬阳。”
“是啊,再怎么变,你都是我看着长大的。”
兰栎再一次举起了酒杯,他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半杯,“我曾经想过,如果当年开过的那辆车是我父亲的,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
程敬阳静静地听着。
“会不会早就死了,亦或是捡回一条命,却落得终身残疾?”
“阿阳,我不敢想了,现在的日子太美好了,好得就像梦一样。”
婚后,兰栎和安笙住进了他重新置办的别墅里,过起了两人的小日子。
兰栎平时公务繁忙,往往早出晚归,怕安笙在家寂寞,就从狗场里挑了只萨摩耶,养在家里。
萨摩耶通体雪白,安笙给她取名叫雪球。
刚到家时,雪球只有小小一只,不过短短半年,原本能够单手抱在怀里的小崽崽,就已经长到安笙膝盖那么高了。
“雪球,看这里!”安笙手里拿着球,朝着雪球扬了扬。雪球极通人性地叫了一嗓子,作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安笙将球扔了出去,雪球又叫一声,追着就跑了过去。球顺着草地一路滑,很给面子地掉进水塘里,吓散了一群鱼。
……
球是兰栎昨天刚从宠物店买回来的,她才扔了三次就进了水塘,这运气也太背了点。
安笙看着在水塘边急得直跳的雪球,默默拖来了专门捞死鱼的捞网。
平时捞死鱼倒还好,毕竟死鱼轻飘飘的一条浮在水上,水又不流动,只需要看准一捞就行。
可这球是实心的,直接沉到了水底,水里又养了不少鱼,她这番捞球,宛若大海捞针。
碍不住雪球乞求的小眼神,安笙硬着头皮,尽职地做一个用金箍棒翻搅东海龙宫的孙悟空。
“在捞什么?”
背后蓦地一声问,吓得安笙一个踉跄,整个人往前倾去,她惊吓之间扔了捞网,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了回去。
捞杆靠上了塘里的假山,直直地立在那里。
“老公,你回来了!”她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抱紧了他,转身,悲愤地指着水塘,“球掉进去了,我捞了半天都捞不上来。不是捞到鱼,就是捞到塘底的水草,捞得两条胳膊都酸了,连个球的影子都没看到。”
“你跟球较什么劲?”兰栎将她揉在怀里,轻轻笑了声,“球没了,明天我再带你去买,你要是再捞下去,咱们明天就得去花鸟市场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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