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很深,时间越晚空气就变得稍加清凉起来,已经褪去了之前的燥热,连从河面上吹来的微风都带着淡淡柳树的清香,李言蹊脚步加快,心情也随之紧张起来。
范少禹走后,知县倒没有多加为难段清允,段清允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给他俩瞧,知县望着她那张淡漠的脸觉得无趣,便任由人将段清允带回了原本的房间。
手已经被松开,不仅门栓被栓紧,门口外透过窗还有两个身影在,看来自己安安静静地在这待三天便够了。看知县的态度估计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为难。反正有人按时送饭,什么事也不用做,所说无聊了点,倒也没什么不行。
她瞥了一眼映在窗上的两抹影子,正欲吹灯打算上床睡觉,忽地听到头顶瓦砖声响,她觉得奇怪抬头一看,差点就惊呼出了声。
一颗脑袋通过被掀开的瓦砖处的一方小洞透了进来,段清允赶紧捂住了嘴,担心地瞧了一眼外头,那两抹身影没有动静,看来没有发现。
她对上李言蹊含笑的视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要吓死我?!
李言蹊读懂了她的唇语,笑得有些佻达,又轻轻地将瓦砖掀开得更多,嗖地一声,从屋顶跳了进来!
你有病啊?!段清允吓得又张望了几眼窗上的两抹身影,还好没发现什么。
放心,他们不会发现的。李言蹊回道。
段清允有些气愤又有些好笑地斜睨了他一眼,动了动嘴唇,你来做什么?
看看你啊。
他们没对我做什么,你们不用担心我,让执玉放心好了。
李言蹊噗嗤一声笑,吓得段清允赶紧上前堵住了他的嘴,狠狠地瞪着他,你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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