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商才不会说，其实她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至于遗迹的形成她知道，完全是因为曾经有一次打架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开辟出了另外一个位面，这才了解到其中的原因。

那段时间她对‘创造秘境’兴致勃勃呢。

“哦。”君子籍忽然反应过来，‘天道法则’什么的，好像不是祭商一只妖兽应该知道的吧？

就算这只妖兽来自妖界，并不普通。

他前段时间还听大长老说：“修炼一道，全靠悟性，老天怎么安排，谁也猜不透啊。”

怎么感觉她很了解天道这种东西？

君子籍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祭商，疑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祭商：“……我就是知道啊。”

君子籍看了她一会儿，没从她那张兽脸上看出什么，转过头继续收拾东西，“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你根本不是来自妖界。”

祭商顿了顿，眨巴了下眼睛，本来趴着，这会儿也站起来了。

她在床上走了两步，爪子挠着床单，眼睛里微不可察地亮起一抹光，“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想起什么了？

就算没有想起什么，可能也感觉到一点？

说不准还能记起她呢？

君子籍转头，眼神单纯，“因为你知道的有点太多了，你会不会……其实是上界的神兽？怪不得我不认识你是什么生物，师傅也不认识……你怎么了？”

祭商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你别管我。”

君子籍：……

祭商耷拉着眼皮，遮住眸中一闪而逝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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