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小主笑得特别灿烂。

“怎么说呢？”商尹显然有些费解。

“在妖界各族当中，为了族群发展，大家理念各有不同，你说那些支持白虎血脉在各界开枝散叶的高层，如果有小白在手，怕是能够把老传统那一脉给逼疯……”

“不过一切都要等到它能够在圣祖法相面前，承受多少。”

“在白虎圣族看来，圣祖法相是衡量血脉纯度的最高标准，能够承载圣族法相力量越多，证明距离圣祖越近，越会受到尊崇……”

“如果说你家小白能够在白虎圣族拥有极高的地位，你是希望它留下，还是跟着你走？”

涂山小主盯着商尹，似笑非笑道。

“当然是希望它留下，又不是它不跟着我，我们的情分就不在了，只要它能够在白虎圣族得到优待，族群能够真的善待它，那么不跟着我也没关系。”商尹笑道。

“它是你的坐骑，血脉又特殊，这些年来，为了养它估计耗费你极大的财力吧？好不容易养成这种几近无敌的血脉，就这样拱手让人，甘心么？”涂山小主的问题很实在。

“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你的，甘心不甘心的，到达九阳真圣境的巅峰，却迟迟无法踏破永恒，最终也要尘归尘，土归土，不甘心有用吗？”商尹看着她，感慨道。

涂山小主愣了愣，哑然失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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