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我自有分寸!”
两人跑了起来,一路上的痕迹愈发的明显了。
大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看到了前方一个佝偻的身躯。
他拿着手电跌跌撞撞的在林间碰撞前行,看到有光束从后照来,慌张的跌倒在地。很快他又爬了起来,再次冲进了密林中。
陆飞伸手拦着芬妮示意不要开枪,从自己背后的枪包里拿出一支简单到像玩具枪的枪械,慢条斯理的装上了一支带尾翼的弩箭。
“走,追上去!吓唬吓唬他!”
“你又冒坏水了,嘿嘿!”芬妮拍拍他屁股,大喊大叫的冲了上去。
“亲爱的!我发现龟田了,追啊!让你叫人干掉我们野狐!我这么可爱的女人你也下得了手!”
“敢动我的女人,放着我来!我要砍死你,一段段的那种!”
两人大呼小叫的冲向龟田!
可怜的龟田被他们吓的半死,连冲带撞的在林间跑着,不时跌倒,不时惨叫着。
两人很快接近他身后二三十米,陆飞站定了后双手持枪。
啪的一声轻响,一支小小的弩箭射了出去,转瞬便扎在了龟田的屁股上。
龟田去却毫无知觉,在肾上腺素剧烈分泌的刺激下,他根本没有觉察到这点小小的疼痛。
正在小跑的芬妮忽然被陆飞抓住了腰间皮带,一把拉了回来。
“啵!”一记响亮的kiss打的芬妮懵逼了。
“虽然我很喜欢你泰迪的样子,可杀人呢,要不要这么着急?这可是在自杀森林里,会不会有点那啥,对,丧心病狂?”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你冷静下来,最重要的事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吓唬人。我们和他保持距离,时不时的吼两声,让他跑的更快些。”
“虽然你让我冷静的方式很暧昧,可我搞不懂你想干什么啊。”
“以你的智慧我很难和你三言两语解释通,照做就是了。”
“好吧,回宾馆再收拾你!”
两人大步往前,时不时还大喊几声,陆飞甚至开了几枪。
前方奔逃的龟田魂飞天外之际,却惊喜的发现,身后的追敌的喊声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他慌张之下以为追击的野狐队员失去了他的踪影。
龟田振奋精神,跑的更快了。
一追一逃,又过了半小时。
龟田已体力透支,半死不活,却侥幸的回到了弯曲的山间公路上。
公路上经过的车倒也不少,很多是过路的旅行团。将将倒下的龟田拦下了一辆大巴,掏出几万日币买了个座位,混上了车。
当他坐上大巴的空位时,林中的陆飞和芬妮如鬼魅般在公路上出现了。
大巴启动开了出去。
龟田得意的笑了,给他们比了个中指,拔下了屁股上的尖刺随手扔了后,摊在了座位上,他以为是木刺一类的东西。
大巴扬长而去,芬妮看着焦急不已,连连跳脚。
“都是你,磨磨唧唧的不知所谓,到底搞的什么花样!”
“走,我们往回找商务车去,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装神秘很好玩吗?我不管,你背我走,累了!”
“好吧,反正东瀛的事已经了结,不需要留那么多体力了。”
“那可不行,你要留下体力晚上给我好好耕耘,我自己走,免得你找借口。”
“哈,不知道是谁每次都溃不成军,躺平享受的。”
“啧啧,看你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也是这么猥琐的人,哈哈。”
“别跑!追上我打你屁屁到肿!”
两人嘻嘻哈哈的一追一跑,玩起了情调。
十几分钟后,两人回到了车旁,其他兄弟早已等在了那里。陆飞和贝尔说了几句后,大家上车后商务车往西疾驰。
近一个小时后,周身坑坑洼洼的黑色商务车停在了静冈机场的门前。
“野牛,找个僻静地方停车,等会来接我们。小心车上的军火,别让警察查车。”
“好,放心吧。”
商务车开走了,野狐兄弟们已脱下防弹衣,成了一群游客的模样。
他们走进了航站楼,陆飞拉着拉斐尔盯着大屏幕,查到了最新飞去国外的航班,随即转身就走。
贝尔挥手,让大家在大厅角落里的咖啡厅里就坐,尽量不要引人注意。
“五分钟后,有个航班飞去澳大利亚,这是最近的航班,龟田百分百在飞机上。”
“有一定道理,但我们来是为了什么?难道要追杀去澳大利亚?你又为何不在自杀森林里解决了他?”艾达忍不住问道。
“我已经解决了他!”
“不是吧,好好说说怎么回事。”
“警察和山口组知道我们和龟田的不对付,如果龟田死在了自杀森林里,再查查我们的行踪,我们就麻烦了。就算我们现在就逃出东瀛,鬼子政府说不定还得启动红色通缉令抓我们。”
“这倒是,太明显了。”瓦西里点头道。
“我带着有麻醉枪,昨晚把麻醉剂里面的成分换成了某种药剂的混合物,一个多小时前麻醉枪已打中了龟田的臀部。接着又逼他跑了一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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