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我们又不是阿拉伯土豪,只是胃口大了点,小东瀛的菜太精致了,份量少啊。”
“一人来一碗面,不行就两碗,哈哈。”
“那不行,鳗鱼和刺身什么的我要吃的。”
兄弟们嘻嘻哈哈的点菜吃饭,一个小时后结束了战斗,酒足饭饱后满意的走出了餐厅。
刚出门,陆飞便看到了几十米外,有人慌忙闪进了墙后,动作幅度很大。
“有人盯上我们了,娘的,山口组的势力真是大,川崎都有耳目。我上去解决他,你们四处看看还有没有人盯梢。”
陆飞说完,拉着芬妮往前大步走。
两人快到位置时,一个瘦弱的五十来岁东瀛中年人正好从墙角探出了头。
扒拉墙的左手上,小拇指缺了一节,妥妥的山口组标配。
陆飞一个大步上去,一把勾住他脖颈拉了过来,笑嘻嘻的大声道:“山口桑,空你几哇,寄几嘎,嘭嘭瓜,来米西米西。”
陆飞嘴里胡说八道的说着,拖着中年人进了旁边的厕所通道。
中年人一脸懵逼加害怕,被陆飞扼住了脖颈叫不出声,挣又挣不脱。很快被他硬拉进了男厕所。
一分钟后,陆飞挥着洗过后湿漉漉的手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他大步往前,搂着等在厕所通道外芬妮的腰,亲亲热热的走了。
而男厕所隔间里,瘦弱的中年人已晕倒瘫坐在马桶上,他的翻盖手机已被掰断冲下了马桶。
“解决了,从3号口上去。”
“收到,来了,你们也稍微注意点影响,别引起围观。尤其是灰猫,别搂着杰克的屁股。”
“咳咳,知道了,谁让我高,身材和他差不多啊。”
很快他们找到了租车点,杜威出示了护照和国际驾照,租了一周丰田九坐商务车。中午12点不到,他们已上了高速路往北开去。
商务车向东京圈中心开去,他们要去龟田的株式会社坐落于中央区。
一小时后,他们坐着电梯上到了银座的一幢30层大楼的28层。
电梯出去的左侧,到底正中间便是龟田的会社,玻璃大门上贴着公司名。
会社门口的玻璃门半开着。
凌乱的前台空无一人,到处是纷飞的纸张和满地的垃圾。
“走,进去看看有没有人。杜威,把枪收起来,这是东京,不是利比亚。”
贝尔轻喝一声,挥手让拉斐尔和陆飞先进去。
野狐八人绕开前台,进入了办公区域。
办公区域不过百十个平方米,此时已乱成了被龙卷风光顾的模样。杂物、纸张、桌椅到处都是,桌上的电脑台式机也只剩下了聊聊数台。
角落里有两个穿西装的年轻人正在打包整理东西。
“斯密码三,空泥几哇。”拉斐尔笑嘻嘻的朝他们打招呼。
两个年轻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一下进来的野狐兄弟们。随即两人对视了一眼,忽然哇哇乱叫,连滚带爬往后跑。
等两人踉踉跄跄跑到后门,陆飞已站在玻璃门前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不要杀我!”
“放过我吧,我老婆还小!”
两个年轻人哭喊着,说的英语十分别扭却还能听的懂。
陆飞蹲了下来,哭笑不得的说:“是孩子还小吧,不要慌,我们不抢劫不杀人。”
两人还是一个劲的往角落里缩,年长一些的大着胆子问道:“你们是不是社长说的佣兵,他说你们会把我们会社的男人全部杀光,女人全部,全部…。”
“国际公司嘛,英语说的还不错。他没说我们对男人也有兴趣?”杜威咧开大嘴笑了,幸灾乐祸的也蹲了下来,顺便拍了拍了他的肩膀。
“啊,我有痔疮啊,会死人的。”
贝尔无奈的把杜威拉了起来。
“不用怕,别听你们社长乱说,我们只是找他算账,杀你们这些打工人做什么。”
“怪不得,会长连赔偿金都不给我们,是吓唬我们不想给钱。这个老混蛋,八嘎!”年轻的社员听懂贝尔的话后瞬间想明白了,站了起来,嘴里八嘎不断。
“这里为什么会搞成这样,龟田去哪儿了?”贝尔打断他们的骂娘。
两个社员低头不语,似乎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戒心。
贝尔问完看了下这两个社员,立即眼神示意了一下陆飞。
“啊呀,地上有沓钱,你们掉钱了。”
“哦呦,山下桑,你真是不小心。”年长的社员立刻秒懂,捡起了一万美刀塞在了年轻人手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立刻从锯嘴葫芦变成了江湖上无所不知的百晓生。
“昨天社长突然宣布结束会社(公司),我们两个还在外地出差呢,今天回来就已经这样了。龟田这个混蛋一分钱都没赔偿给大家,只说佣兵要杀他抢油田合同,遣散了我们。
听说他和山口组的人签了转让合同,除了钱以外条件是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具体去哪儿了,我们这些社员是不知道的。”
“保护龟田的山口组是新宿分部的。”年长的社员轻声的自言自语道。
“打扰了,你们继续收拾,电脑啊什么都带走吧。不吹牛的说一句,龟田回不来了。”陆飞笑嘻嘻的拍拍年长社员,和兄弟们一起转身走了。
一分钟后,野狐兄弟们站在电梯里,个个愁眉不展。
“这混蛋倒是干脆,直接把公司给关了,新宿这么大,谁知道山口组把他藏哪儿了。”拉斐尔气馁道。
“我们先去他家看看吧,地址在目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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