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张月茹拉起身,程处默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头说道:
“对了老萧,我爹他们在商量你的婚事,你不去问问怎么个章程?”
萧冉一愣,婚事?这么快?答应独孤娑的大马车都还没影儿呢,本侯可是说到做到的人,一辆马车而已,比起烛九儿向自己索要一座湖简直不要轻松太多。
脚下一溜,人就没影儿了,等萧冉一走,程处默笑着转头对张月茹说道:
“我跟老萧是兄弟,以前经常这样打闹,往后也少不了这样,你不用太担心,我俩手下都有分寸……”
张月茹一听,鼻子一酸就流下了眼泪,刚才的确是把她吓得不轻,将门出身的女子见惯了比武失手府情形,她是真怕萧冉一失手就把自己夫君给打残了。
“说什么胡话呢,老萧有那本事把小爷打残?刚才让着他呢!”
程处默对于自家婆娘这么不看好自己,感到非常不满。
“可刚才躺在地上的人是夫君啊!”张月茹张嘴分辩道。
“竟敢看不起你夫君,这得好好教育一场!”
程处默一把抱起张月茹,脚步踉跄的就往房里钻。
“大白天呢!快放妾身下来!”张月茹臊红了脸,幸亏小院里没人,要是传到公婆耳朵里,自己还怎么见人。
没想到程处默哈哈大笑:
“老萧刚才别的话也就罢了,但有句话说却是说得妙极了!”
“什么话呀?”
“白日宣淫,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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