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怎么会对你上心?你以为你是谁?哼!”
“我真是你男人,你一定要想起这个事,你知道吗?我这次闭关,可能九死一生,我要是出不来,你也不要伤心,给我立碑时记着写‘亡夫’这样的字样,好叫别人知道我们原来是夫妻,好不好?”
“……”
孙倩就想一脚把他踹飞掉,“你废话真多。”
“我这不是交待后事吗?”
“滚!”
不管是因为什么,孙倩都不想听到他这样的‘交待’。
听他这么说,她心里居然莫名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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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后,孙倩第一次去地下室看闭关的方堃。
真的担心他会给饿死。
地下室有一间秘修室,只有一个小圆玻璃窗能看到密室里去。
方堃冥坐不动,三个月了,一动不动。
看上去他好象‘死’掉了,没有呼吸,没有任何轻微的‘动’,如果不是他面色鲜活,栩栩如生,孙倩会真的以为他已经死掉了。
换过是她自己,她也没有枯坐冥修过三个月这么久,这是修的什么?
六个月之后,孙倩来看了第二次。
这次他发现方堃的脸色白了许多,但不是死人那种惨白,而是泛着奇异光泽的‘白润’感,晶莹的玉一样温润,越发俊秀的不得了。
真是的,一个男人家长这么俊做什么呀?孙倩在心里啐着……
这一次,她在外面足足站了有一个多小时,就这么凝视着方堃。
此后,她每个月来看一回,每回要站一两个小时。
十二个月以后,孙倩来的次数更多一些,每周都要来深情的凝望一回。
这种关注已经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不为别的,只为他对自己的信任。
他对自己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那么,孙倩就不能辜负了他的这种信任,她决定就这么守护着他。
一年半以后,孙倩几乎每天都要来地下室‘看’他。
似乎有一天不看到他,孙倩心里就不踏实。
而且她心里也有了急燥的情绪,脾气也变的有些坏了,大约是方堃说过的话让她担忧,他曾说我是醒不来,立碑时你要写上‘亡夫’的字……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在意,才会对方堃当时的留言担上心思。
两年过去了……方堃没动过。
三年过去了,方堃还没动。
而方堃做为‘培养’的准监生,他都从秘监学院‘毕业’了啊。
当然,‘毕业’的只是方堃的名字,与他相关的档案也都送进了秘监部留底,孙倩还把他的‘工作’安排在自己的‘特监二处’,这样才好照料,才不会叫别人说三道四,做为‘处长’还是有这种特权的。
这天夜里,孙倩凝神着小窗里还静坐不动的方堃,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悲哀情绪,你这个魂淡,你出现在我生活中,就是为了给我折磨吗?
三年多的疑惑,三年多的凝望,三年的忧心牵挂,悄悄的就沉淀出一份情感,想到他曾说‘你是我老婆’这样的话,孙倩都禁不住泪湿双眸。
“……明天我要去执行一个任务,可能几天就回来,可能,就回不来,但是你要好好的,我留下了对你安排的后续,将来,你若能出来,会有一份很安定的工作和事业,这次,我不一定能回事,所以,我替你做主,我们领了结婚证,你要是怪我,以后你再和我离婚,我这样做,只为了我们真的活不过来,墓碑上会刻着我们是夫妻的字样,生不能同衾,死了同穴吧。”
言罢,孙倩洒泪离开了,她第一次感觉刻骨铭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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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孙倩离开的当天夜里,她的住处出现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两个人和孙倩都长的很相似。
女的要成熟一些,男的有一些青涩,他们的相貌也极为相似,怎么看都象一对母子的,其实,这女人是孙倩的母亲,青涩男是孙倩的弟弟。
他们身上都穿着军装,母亲楚秀筝赫然是四星上将,弟弟孙槟也是上尉一枚了,他们一家人都是在军方服役的,孙倩失忆后虽然忘了许多事,但是她家人不会忘了她,她父亲孙义军更是‘执政委员会’的高级将领,是军事联议会的成员之一,帝国的五星上将,中都天幕城的卫戍司令。
而孙倩所在的秘监部其实也是军属衙门,只不过同时受‘执委会’的指挥罢了,编制什么的都要归在军方,孙倩这个处长的衔都是‘少将’。
‘执政委员会’下设数级机构‘部司处室’等等,一级是‘部’,二级是‘司’,然后是‘处’;当然,在处下面还有‘室’等初级办事机构。
部正职是五星上将,部副职是四星上将;
司正职是三星上将,司副职是中将;
处正职是少将,处副职是准将;
室正职是上校,室副职是中校;
组正职是少校,组副职是准校;
实际上最灵活的权限应运掌握还是在‘处’这一级。
有一些重要的‘处长’都是高配的‘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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