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梓欣上前,跪宗主恩,并接受副宗主令。
诸王也都看出来了,月梓欣也被破了瓜,人妇韵姿流溢,不知是谁‘睡’了她?
又看看上面的周玉仙,这俩玄真门的绝秀美女,出去一趟回来都破了贞,不是一同男人吧?
此时,月梓欣就正式入了席位,曾经属于周正山的座位,现在归月梓欣所有了。
周玉仙又开声了,“宗门内腐内贪内糜一事祸及全宗,影响深远,本宗这次严治,绝不姑息任何人,过去几十年间,周氏一族祸乱宗门,践踏宗规,无视成法,该是整顿的时候了……”
诸王一个个紧盯着风华绝代的宗主。
“……本宗很痛心,周氏一族很不争气,没起到好的作用,却在带头破坏,亲兄周正山中饱八个千珍私囊,贪没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此祸患不除,不足以平宗愤……”
现在的周玉仙翻脸不认人了,亲侄子一剑诛灭,亲大兄一脚废功,下到宗牢大狱,何等绝情?
是因为有了男人的原因吗?是这样吗?诸王不得不这样想啊。
周玉仙站了起来,曼妙凸凹的身姿立在宗陛台上。
“彻查内糜腐事皆由副宗主月王监理,生杀予夺,全权处理,诸王全力配合,传宗旨,刑殿、监殿、资殿和所属各司皆归月王分掌,即日起内糜腐事查办事宜皆向月王汇禀,本宗不再过问,对被查办者的革职撤职诸事,皆由月王临机处置,后报本宗备阅即可。”
周玉仙把彻查大权直接下放给了月梓欣,等于告诉别人,找我求情没用了,你们去找月王吧。
一瞬间,月梓欣的权势抵达顶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彻查这种腐事,监理大权的那位,得捞多少好处啊?
诸王对月梓欣的笑容就更谦卑了,他们没有一个干净的,不跟着贪污才怪呢。
此时看到换了紧身蛇装和宗主一样尽显凸凹身姿的月王,那条‘神骨’如蛇一样盘缠身上,从左腿脚腕盘缠而上,穿胯缠腰绕颈,鞭柄撑在脑后,银芒散荡,把月梓欣衬托的异样惊艳。
“月王,你说几句……”
周玉仙退回宗座,又跷起了二郎腿晃悠上了,显得心情不错。
月梓欣环视诸王,“……本宗就一句话,敬告内糜内腐者,若自动上缴所贪所贿,可从轻发落不累及亲族,若执迷不悟被刑殿查出,必然严惩不贷,轻则废功抄没家资,重则诛灭本人及亲族。”
她话里充满了杀气,滚滚荡荡寒人的心肺。
在座诸王中的几个姓周的,都不敢与她目光相接,显然是做贼心虚了。
周玉仙又道:“此事议罢,赵副宗主……”
“属下在。”
赵宗述起身向周玉仙礼躬。
“我宗新晋‘术王’一事,你传告十二正宗总盟,月王得灵器‘神骨’一事并告……”
“是,遵宗谕。”
“古副宗主……”
“属下在。”
资格最老的就是这位古天寿了,老宗主的师兄,老资格的颠峰术王,最有可能晋升术皇的。
“全宗上下弟子修子事宜,你负责起来,诸王齐心协理。”
一众诸王都站了起来,轰然应诺。
其中姓周的四个,却在偷眼瞧月梓欣,互相还交流眼神,怎么办啊我们?
一个个都心惊肉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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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议散去当晚,宗主的二兄周义山被拿下了,刑殿和所属各刑司雷霆下手,几百人的周义山一脉也尽数给扫进了宗牢大狱,周义山两个儿子还叫嚣漫骂执行者,结果被当场割舌阉蛋。
下这个令的是宗主爱徒师秀婕,不公报私仇她对不起自己啊,割舌是正罚,阉蛋就不是了,方便让周义山那两个儿子曾羞辱过她?若不是自己心坚意定,早爬到他们床上去了。
所以师秀婕也会报复,不止是执公法,借公发私怨也很正常。
她这样安慰自己,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不是经常借势辱人欺人?我也会,我不仅会,我还比你们下手狠,你们还不敢把我摁着‘奸’了,可我敢把你们阉了,哼。
这就是师秀婕,当师尊把彻查全权给了月王,她就看出来了,这次大整顿要血流成河了。
不过师秀婕还是很聪明的,阉那俩货时,她问了身边的方堃。
当时是这么说的,“方师弟,我想阉了他们,这俩货太可恨了。”
方堃说,“你是我上官,你决定呗。”
师秀婕小声说,“我不敢啊,必竟是我师傅的亲侄子嘛。”
“你不敢,我就敢?”
方堃反问。
“他们真的太坏了,差点就把我……方师弟,我想阉了他们嘛,嗯?”
她轻轻跺足扭躯,撒娇式的小哀求,眼神那个小幽怨,勾的方堃够呛。
“那就阉了呗。”
“师尊或月王追查下来,你扛?”
“我扛?我这小肩膀扛得住不?”
“一会师姐给你揉肩捶背成不?扛嘛,好师弟……”
这绝秀美女偶露狐媚子的冶荡风情,真是惊心动魄,方堃立即被攻破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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