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又一刀插进心口，还是亲哥亲手插入，余笙笙崩溃地捂住耳朵，失声嘶吼。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在酒吧认识的，你让我怎么说，他的名字是假的……”

余笙笙神情痛苦，死死地捂住耳朵，泪水打湿了散落在面颊的头发。

“谁让你们不管我，我知道他不对劲儿，可谁让你们当时都不理我，没有一个人关心我，在乎我……我变成这样，不都是你们害的吗？”

余向真被她的疯言疯语给气笑了，硬朗的面容，透着十足的冷漠，“我看你是失了智，这就是你自甘堕落的理由？你觉得你很有理？是你控制不住心中的恶魔，这怪得了谁？”

“是我带你去泡吧，泡夜店的？是我教你吸大麻的？是我教你逃课撒谎的？这不都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吗？”

“妈不关心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妈说想来看你，你是怎么说的？你嫌她烦，说不了两句就挂了，她说过想去陪你一段时间，是你自己拒绝了。”

“你哪来的脸，这么理直气壮的指责别人？爸爸是不怎么关心你，妈妈的关心并不少吧？”

“他们关心的是你，喜欢的是你，心里眼里只看得见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余笙笙眼前水雾缭绕，一片模糊，抬头擦了擦眼泪，声音嘶哑，愤愤不平道。

“……”

余向真微微一怔，很快恢复自然，没想到问题出在这，嘴唇动了动，没法反驳，被偏爱的确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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