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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后一道指风从她耳边擦过去,带着呼啸之声。
把她头发都切断了两根。
少年的嗓音冷冷问她:“怎么不继续了?”
秦妩摸了摸喉咙,一脸无辜。
“嗓子哑了。”
那人从怀里掏了个哨子给她。
“吹。”
白色的,触感发凉,有股子寒气。好像是骨哨。
“吹啊!”见她带着不动,石莲冷冷看过去。
秦妩鼓着脸。
把哨子在衣服上用力蹭了好几遍,嘟囔着。
“这都变颜色了,看上去很脏啊。能不能找点水先洗洗?”
石莲面无表情看着她。
“你说呢?”
秦妩:“……好的师兄,你不要这么暴躁,我知道了。”
水是不可能有水的。又擦了两遍,秦妩还是觉得这哨子脏兮兮的,不能入口。
秦妩看着怀里的白花。
破罐子破摔。反正都到这地步了,还能怎么地?
她粗暴地扯下来两片花瓣,把那骨哨从内而外,仔细擦了一遍。
花瓣被扯下来之后,之前那股沁人的冷香,直往鼻腔里钻。
便是钟楼上的夜风这么大,也吹不散这种香味。
…
一番磨蹭之后,秦妩终于吹响了骨哨。
伴随着刺耳的声音,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频率,从骨哨中传出来,朝着夜幕四周蔓延。
很快,像是为了回应哨声。
被夜色笼罩的山林里,发出嗷呜呜的类似野兽咆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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