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折柳脸都青了。违背了素日温和的性子,直接发了脾气,这才罢休。
老嬷嬷收拾东西出去,嘴里还在念念叨叨。
“我也是为了你好。真是不知道好歹。”
洗完澡就该穿嫁衣了。
红色嫁衣,层层叠叠,一重又一重。
闻人折柳全当自己死了,任由她们摆布。
穿嫁衣也就罢了,还要往他脸上涂脂抹粉。
闻人折柳:“……”来吧,要死一起死!
。
临近傍晚,一切终于收拾妥当。
院落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喜房内灯烛明灿,亮如白昼。
闻人折柳一个人坐在房里,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说自己要冷静冷静。
两个老嬷嬷一边往外走,一边感慨着。
“是啊,马上就要跟庄主拜堂了,肯定高兴得快昏过去了。的确应该冷静一下。”
咔嚓一声,闻人折柳手里的笔杆子断裂掉了。
…
十几分钟之后,瞅着外人不留神,秦妩偷摸摸溜进喜房里。
闻人折柳正坐在窗前书案边写些什么。
见她进来,冷漠朝她瞟了一眼,不言不语,继续书写。
片刻之后,他走过来,把一张墨迹未干的纸张递给秦妩。
冷声道:“你给我稍回落珈山,就说,是我的遗书。”
秦妩盯着他的脸看,没有接遗书。
闻人折柳:“怎么?”
秦妩:“你夹了眼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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