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她！”

“她是圣女！她的血可以让闇月灵花变成红色！”

殷小小紧紧攥着双手，一双眼睛在夜幕之下亮光灼灼。

秦妩：“……”

殷小小救了她，她应该是感动的。

但是……这什么鬼圣女，感觉听起来就不是好事啊。

算了，还是感动吧。

希望殷小小救她，是出于对她的爱，而不是一颗普救天下的圣母心。

石莲周身可怕的杀气略微收敛了起来。

他俯下身来，用那双带着血色的，冰冷眼睛审视着秦妩。

“她说得是真的？”

秦妩跌坐在地上，胖罐子胖摔。

“是的吧。”她说。还是命重要。

石莲默然看了她片刻。

然后，他伸手过来。

把挡在秦妩眼前的，湿漉漉的刘海拨开。

指腹轻轻地，从秦妩眼下的肌肤擦过去。

秦妩；“……”

当时慌急了，毛骨悚然。

像是被密室里的红缎虺舔了一口那样，头皮发麻。

很像一把满天星朝他炸过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看到了石莲脸上那恐怖的笑意，还是他触碰过她面颊的手指。

同样的浅色瞳孔，同样的少年的脸。

之前在如意天见到时，还觉得他笑起来，脸上似有稚气。

现在，眉眼间，却只剩下暴戾与杀意。

。

石莲没有伤害殷小小和秦妩。

她俩坐在冰冷的石阶上，四周环绕个近百个大汉。

寒风冷雨吹过来。

她们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秦妩对殷小小说：

“谢谢你哦。不然我可能已经变成一滩肉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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