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道:“伤地确实不轻啊,老爷子下手也挺狠。”
宋词问:“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不晓得诶。”林凡戏谑地看她:“但看样子不静养个十天半月也好不了的。”
许庭川突然出声:“静养?”
“是也,修身养气,补肾固元,切勿行周公之礼,以免伤筋动骨、久病不愈。”
“......”
一番话被林凡说地文绉绉,颇有古时候教书育人的夫子风采。
但语调间却是包含揶揄的意味。
宋词忍不住偷笑,瞄了几眼许庭川,发现他正敛了眸暗自神伤,于是笑地更欢了。
林凡上完药,认认真真地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去。
许庭川本来不怎么觉得疼,经他一番推拿,酸楚地险些直不起身来。
“叫你不早点去医院,就算擦点药酒也可以缓解些的。”
“哪里来得及。”
宋词搀扶着他上了床:“你跟许天明说什么了他要抡你?”
“吵架吵急了,还能不动手么?”
许庭川直挺挺地躺着,手肘搂过她:“不能行周公之礼,那你亲我。”
“不要。”
“为什么?”
他在自己面前流氓惯了,宋词误以为是...
似乎察觉她所想,他掌心扣着她脑袋压下来,嘴角噙笑:“你是觉得还有更好的方法?”
“......”
宋词敷衍地在他脸上点了点,伸手关了灯:“睡觉!”
房间内一片黑暗,许庭川的手依然不老实,嗓音从耳畔传来:“要不要试试...”
她抓住他手腕,道:“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睡一张床了。”
“......”
半晌,手安放在规矩的位置,怅然若失的语气:“好吧。”
宋词真的很努力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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