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有所钳制,笑道:“慢点...”
她置若罔闻,泪眼婆娑,指尖嵌入他的发丝,在沉伦里一遍又一遍地念他的名字。
许庭川,许庭川,许庭川...
要刻骨铭心,要永世难忘。
声如呓语,热泪滚烫,从面颊淌过,簌簌掉落下来。
是抵达天堂还是坠入地狱,又或者,是在两者之间反复徘徊。
直到半夜,许庭川躺在侧旁,拿手肘轻抵额间,凸出的喉结上下翻滚,喘息不均匀,脸上尽是细密的汗珠。
床头壁灯的光线柔和,越发显得晶莹剔透。
她看着他,眼眶又开始泛酸。
只能侧过身体,背对他,任由清泪从眼梢处无声滑落。
“今天是怎么了?”
他凑过来,下颌蹭着她的颈窝,暧昧撩人:“真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就不能兽性大发一次?”
她双颊余留着淡薄的红潮,目如点金,波光粼粼。
“我倒是希望你天天兽性大发。”
宋词揶揄他:“吃得消么?”
许庭川没搭腔,只用行动证明。
她急忙制止,淡笑说:“我累了,早点睡吧。”
他撑着手肘,将人圈在臂弯里,凝望了一会儿,款款深情:“好,晚安。”
捻熄了灯盏,室内一片黑暗。
他睡觉习惯从身后搂着她,均匀而浅淡的呼吸像轻柔的羽毛,撩拨着她的肌肤。
她一动不动,眼睛睁着,仿佛干涸的枯井。
不知过了多久,她抬眼看桌台上的闹钟。
5.30.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形同鬼魅,悄悄地凝望着沉睡的人。
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每日工作沉重繁忙,要操心的事情很多,许庭川的睡眠向来不大好,抽屉里常备着安定和布洛芬。
即使入睡,也是极为清浅,往日她稍有动作,都能吵醒他。
她发现后,用了很多法子,想以此缓解。
比如买了大堆的沉香,窗棂前点上一盏,清幽安神;
包括薰衣草精油、蜂蜜水、睡前的按摩,千方百计只想换他一晚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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