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他能握拳，也能再坚持！

紧接着，疼痛更加剧烈，由肋骨延伸至整条脊柱，而后深入骨髓。再看陈宇时，他脑门儿上的汗水已经开始不住地往下滴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分明就是在告诉身边的所有人，‘我快要坚持不住了’。不止是陈宇，舟老也一样消耗了极大的精神，在做这件精密的事情。一老一少，又开始了‘放水模式’。

“唔！拿个毛巾，塞我嘴里。”陈宇咬着牙，硬挺着对一旁同样紧张，似是感同身受的芮涵涵说道。

芮涵涵这边也不敢怠慢，顾不得许多，她从身上扯下了一块衣料就猛地塞进了陈宇紧咬着的牙关。对陈宇来说，这其实还不够。他还想要呻吟，还想要动换。现在已经是第六次重复到右肩膀了，这个起始点陈宇数的十分清楚，他不知道还要有几道关卡，只是想能够多多分散注意力，让自己能够稍稍缓解一些。

六次、七次、八次、九次，就在第九次时，陈宇已经感觉自己即将碎裂了，如果疼痛值可以分为一到十的话，那他现在肯定会说，我是二十。这时候的疼痛已经不止是身体上的了，浑身剧痛根本不足以诠释和遮掩那来自于灵魂、来自于精神上的疼痛。

这是陈宇从未感觉过的一种体验，他从前一直都不相信精神说。觉着精神只是神经元在放电，和什么玄幻小说当中的空间、力量没有任何关系。可现在他分明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无法形容的灼烧。

眼泪、鼻涕几乎在刹时间遍布了陈宇的满脸，嘴里咬着的衣料已经让他吐了。现在陈宇在轻轻地呻吟着，不是他不想大叫，而是不能。脑海之中脆弱的神经几乎无法支持自身，他感觉如若自己分贝再大哪怕一丝丝，那么迎接他的一定就是暴风骤雨一般的喷发。

这几日的心灵、肉体上的折磨，各种各样的刺激，陈宇本身就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这次又被刺激了一顿。陈宇终于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

“我......我坚持不住了老爷子。”这句话几乎是陈宇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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