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注意到姑娘手上缠着纱布,手肯定是受伤了。
鞭卓本来想问盛浅予的手怎么样呢,看看边上的廷煊,还是没说出口。
盛浅予摇摇头,“金子,抱廷煊去你的房间玩,一会儿饭菜好了我叫你们。”
“好。”
廷煊现在能听懂大人说话,这十几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一个无人的山洞里睡的。
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让他知道。
待廷煊出门,盛浅予才大概说了自己曾经答应过祖弢的事情,以及这次来找容逸惹恼了祖弢,他把廷煊给藏了起来等事情。
鞭卓听言,气的磨牙,“姑娘,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公子?就算不同意您和世子爷在一起,小公子是他的重外孙,哪有人给自己的重外孙下药的?!”
若不是她知道自己武功不是祖弢的对手,恨不得立刻冲到缘笙谷为自己的小主子报仇。
盛浅予嘴角轻扬,隐隐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已经无所谓了,从他把廷煊放到山崖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我的外祖父。就算有什么割不断的血脉,那也......”
“总之,我与他再无瓜葛!”
鞭卓闻言,抿唇,“姑娘,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世子爷?”
盛浅予听到这个问话,拧眉,“我也不知道,还没想好什么时候说。”
现在是肯定不可能告诉容逸的。
容逸离开了两日,他骑马走,相信已经走出很远。
现在传信过去的话,容逸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折返,说不定一冲动还有可能要去缘笙谷。
只是,这件事她觉得自己已经处理好。
要说为廷煊报仇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至少以后祖弢都没有机会再对廷煊如何。
“那姑娘现在回京城吗?现在离春节还有一个月零六天,咱们走二十日差不多就能到,到时候世子爷肯定会很惊喜。”
盛浅予微微摇头,“我再想想看。”
她现在真的不知道,如果去了京城,容逸现在忙着那个姜世子的事情,还要抽时间看他们,估计会很累。
可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年也觉得很不合适。
“姑娘,回去吧,咱们先不告诉世子爷,反正过年的东西也好准备,春节后您应该也会长期住在京城。”
鞭卓是希望盛浅予回去的,她觉得世子爷和姑娘两个人真的很不容易。
以前互相不了解,各自做出一些无心伤害对方的事情,如今姑娘终于开始为世子爷着想,两个人应该在一起才对。
“你说的也有道理,过年总要准备年货,若是在这边,咱们恐怕什么都不会准备。不过,也不着急,休息两日再说出发的事情,我先看看廷煊这几日会不会有什么反常。”
毕竟在山崖底下十多日,万一廷煊中间醒来过,自己很害怕,说不定他以为在做梦。
“好,那就听姑娘的,我们现在开始准备,姑娘的马车和马匹都是世子爷准备的,肯定没问题,到时候再多加一匹马,我和弓持换着骑。”
“可以,你们先准备,若是确定廷煊没问题,咱们就两日后出发。”
“是。”
晚上,弓持回来,说县令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儿子抽了一顿鞭子,并且保证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盛浅予也不在意,摆摆手就算过去了。
这个县令好不好她不知道,不过,容逸前两日才来过,什么都没做就说明这个县令还是可以的。
晚膳后,盛浅予带着廷煊回去休息,接下来的两日都是如常地度过。
廷煊一切正常,晚上睡觉睡的很香,中间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更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两日后的一个早晨,一辆马车,三匹马停在酒楼门口,掌柜的恭恭敬敬亲自出门把客人送走。
看着马车走远,再看看手里的银元宝,掌柜的暗道自己遇到了贵人。
有弓持和鞭卓在,路上一切都很平顺,基本上没什么人敢惹。
他们也不着急赶路,晚上肯定赶着点到城镇的酒楼休息,然后白日里再赶路,有时候遇到好玩的城镇还要停个一日半日的时间带着廷煊到处玩。
因为临近春节,很多城镇的主街都是热闹非常,一路没走几日,盛浅予就给廷煊买了一堆红色的各种玩意。
中间收到过一次乔铭宸传来的信,说是她举报有功,那个什么夏知府不仅贪污受贿,身上更是背着很多人命,已经压入大牢,等待问斩。
而曹家的事情还在查探,若是有问题也会判处。
盛浅予没有在意这些,那时候曹静雯说过不会再认那个父亲,相信曹静雯也不会在意了。
牛亮和曹静雯成亲的时候只办了一个仪式,等到东容国之后两人还要去补一份婚书。
曹静雯虽然是南乔国人,但是,这边有容逸在,那边有乔铭宸在,都是很好办的小事情。
一行人继续慢慢悠悠的赶路。
*
容逸这边,走了八日,快马加鞭的话三日就能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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