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和欧阳木雅独自坐在沙发上

副官将查到的Z国资料递了过去

林衍审视了一番，淡淡道：“木雅，欧阳家族的人正在寻找你”

欧阳木雅低头讽刺一笑，无所谓道：“我不想去管了，林先生不是说，人要为自己活一次吗？”

“是，要为自己活一次”

沉声的好像宣布誓言一样，让欧阳木雅疑惑的抬起头，问：“林先生难不成不是为自己而活？”

“我……”他张口欲言，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半晌，复而道：“我原先一直是为自己而活的，但走上这条路，完全是——逼不得已”

“所以林先生，上将的位置不是你想做的吗？”

他摇摇头，“不是我想不想做的问题，而是我不得不做的问题”

“那……”这是为何呢？

欧阳木雅越发不解了

“因为我要是不争取这个位置，那便会任人鱼肉、生死不辩”

“那林先生这一路过来也是非常荆棘的吧？”

她以为他会回答，对，很荆棘，或者回答，当然了，可不荆棘吗？

却没想到，他回答的是：

“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我已经……

已经……

习惯了！

这得经历多少的荆棘，才能说出习惯二字来？

又得付出和承受多少的代价，才觉得习惯了？

欧阳木雅不明白

也无从知晓

但这话说出来

让人莫名的心疼

欧阳木雅不知该说什么或是安慰什么，但又不想气氛这样冷住。

她忙拿起桌上的一个智力嘎啦果，递给身旁的男人，道：“竟然林先生的生活如此荆棘，那便吃个甜果吧，化解林先生的苦意！”

纤细白皙的手掌上，躺了一个小小的嘎啦果，素雅的小脸上，温柔一片，如同茫然泅水的人，骤然找到了他的方向，和生命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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