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就看到雨晴一身素白站在他的门前，要是再披头散发，就像个白衣女鬼了，把霍尧吓了一跳。

“你怎么穿成这样？”

雨晴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色长裙，反问他：“有什么不妥？”原身有好几条白色的长裙，只有这一条是纯素白，没有任何饰物的。

霍尧：“……感觉太素了。”

雨晴垂下眼眸，“你答应过我，今天去给……给死者上支香的，我便挑了最素的裙子。”

霍尧深深地看了她片刻，“你真的想去给死者上支香？”

雨晴猛点头。

她想去看看自己的墓。

“吃了早餐吗？”答应了她的事，霍尧不会反悔。

雨晴又垂下眼眸，轻声道：“我，没心情吃。”

霍尧抿了抿唇，却没有说什么，他从房里走出来，随手关上了房门。

抬脚，他朝楼下走去。

雨晴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紧跟着他走。

她还盼着去墓园时能遇到母亲，上次在艺华匆匆一别，这几天，午夜梦回，她想到的都是妈妈。

霍尧下楼后，不管他走到哪里，雨晴都亦步亦趋。

“你老跟着我干嘛？”

霍尧无奈地说她：“答应过你的事，我不会反悔，不用亦步亦趋跟着，我要是不想陪你去，你就算跟着我，也没有用。去洗洗手，吃早餐，没吃完早餐，别想我陪你去。”

他话音落地，雨晴当即扭身走开，去洗手，然后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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