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电话的是谁啊?”
跟着刘大婶回到家中,板凳还没坐热,方磊就接到一个电话。
见方磊嗯嗯啊啊说了半天才挂了电话,侯瑞国好奇地问了一句。
“是晓雪,她问我们调查的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消息,还以为我们出什么意外了。”
方磊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在候卿玲那里耽误那几天就该给晓雪打个电话告知一下的,结果没曾想侯瑞国居然忘了。
现在接到晓雪电话的时候,方磊还有些不好意思,让别人担心这么久。
“呃...我忘记给她打电话了。”
抓了抓后脑勺,侯瑞国尴尬不已。
正在这时,炒好菜的刘大婶端着盘子走了进来,两人忙不迭上前接住。
“你们坐着,我来就行。”将盛着菜的盘子放好后,刘大婶擦了擦手,道: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老头子走到哪了。”
两人一听,连连摆手拒绝。虽然说住到这里是为了保护刘大婶,但怎么说也是客人。
主人还没上桌,客人就先动手,哪里都没有这样的规矩。
“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咦!来客人了?”
就在方磊和侯瑞国准备同刘大婶一起出去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话音还在空中传递,一道影子就移进门来,却是一个干瘦,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大爷。
“正说你呢,你就回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
刘大婶见到来人,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把凳子拉开让来人坐下。
经过一番介绍之后,几人便开始吃饭。
饭桌上,刘大婶把方磊和侯瑞国准备干的事告诉了自己老伴,向他询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
在刘大婶眼里,自家男人是读过书,鬼点子贼多的人,自己想不到的办法可能他会有什么好主意。
张大爷嘬了一小口酒后,皱着眉头想了想,摇摇头叹气道:
“如果是前几天,你们还可以回去告诉那什么委托人,就说调查不出什么,大不了把钱退给她,不过现在有些麻烦了?”
方磊和侯瑞国相互看了一眼,从张大爷的话里他们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拿起酒瓶给张大爷把酒满上后,侯瑞国做出一副好奇的表情,道:
“最近除了死了几个人,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满意地看了一眼侯瑞国,张大爷抓了两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几下咽进肚后,说道:
“还不就是这事闹得!最近镇上有人发现,现在镇里只能进,不能出,想出去的全都死了。”
还没等方磊和侯瑞国说话,刘大婶惊得站了起来。
“这是多久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如果出不去了,那这两个伢子怎么办?”
张大爷吃花生的动作停了几秒,又继续抓了几颗在手上。
他在方磊和侯瑞国脸上扫了一下,无奈道:“现在只有等了,没有其他办法。”
“这...唉!”刘大婶也无可奈何了。
旁边的方磊和侯瑞国见两人情绪不高,没再继续说这个事,给他们说起了其他奇闻趣事。
一时间,气氛又恢复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刘大婶敲响了方磊和侯瑞国房间的门,却没有人应答。
正准备继续敲的时候,张大爷抽着旱烟从屋里走出来,告诉刘大婶,今天一大早,他们就出去了。
闻听此言,刘大婶一怔,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说别的。
镇上的街道依然清冷无比,很难见到其他人的踪影。
方磊一边走,一边握紧手中的黑伞,观察着周围。
一阵风吹过,卷起了地上的黄叶和烟尘,使得整个街道平添了一丝空寂感。
“咕”
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侯瑞国红着脸捂着自己的肚子,道:“咱们为什么不吃了早饭再出来,这地方居然连个卖早餐的都没有。”
脚步不停,方磊继续朝前走去:“你就当减肥了。”
紧了紧裤腰带,勉强压住胃中的空虚感,侯瑞国疑惑道:“咱们这是去哪?”
一大早就被方磊叫醒,迷迷糊糊间跟着出来,早饭没吃不说,连目的地也不知道在哪。
“义庄!”
“义庄?那是什么地方?”
从没听过这个名词的侯瑞国心中顿生好奇,听名字完全听不出来那是个什么地方。
“就是殡仪馆。”方磊解释了一句,“昨天我就想好了,今天先去检查一下死者,特地向张大爷问了尸体在哪。”
来到这个镇子,那些死掉的人全是从别人耳里听来的,还没有亲眼看一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从张大爷那里得知了,由于最近只能进不能出,害怕会引起瘟疫,所有的尸体都统一安置在废弃很久的义庄里。
现在气温不高,尸体应该还算完好。
来到一处消失了半扇门板的大门前,方磊左右看了看,确定这里就是义庄后,抬脚走了进去。
甫一进去,一股恶臭迎面而来,直把方磊熏得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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