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驸马的鬼样子,他们倒是有所悟。
“是你。”驸马虽然外表上有些腐朽,但脑袋还没有昏。
于是他看了一眼那三个少年郎,一个个都是身材高大,看上去过得很好。
不过驸马主要精力是放在余颖身上,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思考,整个事件里应该主要是那个病病殃殃的文郡主拿的主意。
竟然是他看走了眼。
当然还有一点,那就是历史上没有文郡主这个人,他自然没有防备她,可以说低估了她。
那么驸马一直在想,文郡主应该是怎么样的人?
甚至,他猜想她一定还活着。
今天一看,这位应该夭折的女人果然还活着。
那个告状的家伙果然不是普通人,竟然救了她,不然她早就应该死掉。
其实驸马到了这个时候,有种很是无力的感觉,他感觉历史又回到了原本的轨道上,这一切都是源于他曾经轻视的人。
早知道,就应该不为了和亲的事情救活她,就应该早早让她死掉。
这位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女性,到底是什么来历?
竟然让他在阴沟里翻船。
“你是谁?”驸马看着余颖,问出这一句话。
在他想来,这位不怎么可能是土着。
其实,致力养傻战王府的策略还是很成功的。
“我就是我。”余颖笑着回答。
然后余颖感觉这位应该有话对自己说,于是对三个弟弟说:“你们到外面盯着。”
三个弟弟中的老二直接就走人,但老三的眼珠子乱转,显然不想走。
于是余颖又补充了一句,“涌弟,你盯着点他,我有些话要给驸马说。”
“好了!”杨涌就揪着三弟走人。
“兄长,你难道不好奇?”杨河拧着身子问。
“不好奇,阿姐想要咱们知道的,一定会告诉咱们,不想让咱们知道,那么就不要知道。”杨涌道。
“兄长,你真的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杨涌双手一摊道。
杨河很想知道,阿姐想要和驸马谈什么?
偏偏阿姐仿佛知道了什么,给他配了一个牢头,看得十分紧。
哎!
他打不过自家那个兄长。
见状,他只能是耷拉下脑袋,就不反抗了。
同时他看见二兄杨沪正盯着外面,这个笨蛋这么听阿姐的话,竟然也不去偷听。
唉!
看到余颖把三个弟弟打发出去,驸马眼睛就是一亮。
“你果然不是土着。”驸马说道。
“彼此彼此,我是为了你而来。”余颖没有承认什么,但也没有否认什么。
“哈!我做错了什么?”驸马此刻有些激动。
“如此对待战王一脉,你竟然说没有做错什么吗?”余颖冷声道。
“那又怎么样?这是战王欠宁昌的。”
“欠宁昌的?呵呵呵。”余颖冷笑了一声,“那你说说战王怎么欠了宁昌的?”
“作为一个男人,竟然在未婚妻被和亲的时候,一声不响,让她被人抢来抢去。”驸马涨红了脸说。
显然,驸马认为余颖是知道什么的,所以说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掩饰什么,言语中带着几分鄙视。
“哈!据我所知,和亲应该是皇帝下的圣旨,和战王有关系吗?”余颖说道。
按说这位公主已经是和人定下婚约,不会和亲。
但也不一定,当年刘邦的亲女儿已经结婚生子,不也是被要求和亲?
只是后来,最终嫁过去的是一位倒霉的宗室女。
但如果没有宗室女,那么只怕那位已经结婚的公主,就逃不掉和亲的下场。
“......”驸马一下子无言。
因为说起来战王那时候还只是后起之秀,那时候的陆家底子也不厚,权衡利弊之后,不得不把宁昌嫁过去。
其实战王在后来也是颇为愤怒的,但没有用。
真的说起来,他只是在迁怒,他不能迁怒于宁昌家人,但怒气总是要发泄,所以战王就成了他憎恨的人。
想到这里,驸马笑了一下,只是这个笑容有些苦涩。
其实战王并没有对不起宁昌,真正对不起她的人,是她的娘家人。
但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晚了,战王一脉已经被他弄的是七零八落,现在整个院子里也都是杨家人的,他们应该是来找他算账。
这时候的他已经无所畏惧,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也不畏惧。
然后他终于说:“虽然是这样,我也不后悔,只要宁昌活得好就行。”
虽然现在他们夫妻的感情变得比较薄弱,但他还是希望她活得是好好的。
听到这话,余颖看着驸马,简直就是一个奇葩啊!
这一刻她的手有些痒痒,很想给这个男人一个大耳刮子,什么玩意?
合着你还有理了?
但因为现在这人已经是瘦弱之极,说不定这一巴掌下去,就能要了他的老命。
不着急,这位就是现在想死,也不能死。
毕竟有些事情余颖查出来之后,很想知道这位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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