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是谁？

“你们为什么笑……为什么嘲笑……”

“我草你妈……你们为什么笑……”

沐子羽怒吼一声，开始不断地拍在功德碑上。

功德碑在震动，它也在表达着自己的愤怒，亦或者，这本身就是沐子羽的愤怒。

那些‘存在’们的笑意停止了，沐子羽敏锐的感觉到，他们在惊恐，甚至在恐惧。

恐惧什么？

恐惧功德碑吗？

很好，这很好。

沐子羽发疯似的不断拍打着功德碑，渐渐地，拍打已经无法表示他心中的愤怒。

沐子羽开始用身体去撞击，他不知道要撞多久，但只要撞下去，这些‘存在’就会感到恐惧。

只要让他们感到恐惧，沐子羽就觉得赚到了。

“你们也会恐惧吗？”

灵魂体的沐子羽嘴角裂开，哪怕灵魂都要撞碎了，他也没有停下动作。

“你们也会恐惧吗？杂种们！”

功德碑愈发的震动，灵魂空间也在震动，仿佛某种束缚正在消失。

“你们也会恐惧吗？藏在暗处，不敢露面的废物们！”

“你们也配恐惧！”

轰然的之间，功德碑碎了，碎的四分五裂。

沐子羽的灵魂也碎了，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消散。

但，他不愿意消散。

他想活着，想不受摆布的活着，自由逍遥的活着。

就和他不愿意被设计着走路一样。

脑海里，过往画面不断闪过。

那些在联邦中，建立的羁绊与相处的乐趣，不是假的。

绝对不是假的。

碎裂的石碑伴随着灵魂空间一同破碎，无尽的威压显露出来，像是海啸一样，将沐子羽本就在消散的灵魂，推得七零八落，但是碑中蕴含着朦胧光芒，死死地护住残破的灵魂。

“不——！”

无声的怒吼从四面八方涌来，‘存在’们开始以各自的方式，去试图阻止沐子羽与朦胧的光芒融合。

但他们做不到。

混沌快速崩溃，原本魅惑城的地底，一股能量迅速膨胀，碾碎了这个城的一切有形之质。

而那道朦胧光芒，则凭空穿梭空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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