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小的时候游轶生曾经跟过养育他的老奶奶来过一次牧场,那算是一次慈善活动,由当地政府组织的对孤寡老人的一次旅游关怀,虽然只是在这个城市以及城郊外的一次开车环游旅行。当时游轶生也跟着去了,算作为老人的陪伴。
游轶生记不起那个时候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但他现在看到的东西也许与那个时候比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无数延伸到很远的绿色草原,那上面跑着许多的纯白色,几只牧羊犬跑着朝着羊群追过去,几个小孩子在后面追着哈哈大笑,在地上打起滚来。
也许这些是没变的。
游轶生抬头看着另外一边的山头,越长白和伽什正骑着马跟着牧羊人回来,应该是刚才他俩的赛马结束了。
本来游轶生以为伽什有着先天的神力优势,适应骑马什么的不存在会输掉的,但看着他一脸愁眉苦脸和越长白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伽什是不是输掉了。
“如何?”
“什么如何?我下个星期的喝酒费全赔进去了!你有见过公平比赛用次声波来扰乱别人的马儿然后阴险取得比赛的嘛?简直卑鄙下流!”伽什一边说着一边满脸不爽的看着伽什,就差一口呸吐出口水在地上。
游轶生还真想说他还就真见过了,这人也就是越长白。越长白就是这样的人,根本不会管什么公平不公平,只要她能赢能够从中得利,就差杀人放火的违法勾当她不会干出来了,要怪只能怪伽什过于年轻的信了越长白的鬼话。对此游轶生还是蛮同情伽什的,跟越长白待久了的没有一个男的不被她坑,幸而他已经学会出了经验。
游轶生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时钟指在四点十分时刻,再看了一眼行程说到:“时间差不多了,最多还可逗留二十分钟,你们俩先去把马儿给还了,我们该回去了。”
“就回去了?”
“是的该回去了,不然会赶不上饭前的那场电影,你不是很想要看的吗?”
“说的也是。”越长白点了点头
越长白把马儿还回去的时候伽什已经把车给开了过来,太阳明显的错位更落下去了一些,虽然显不出来自夕阳的颜色,但足以让人遐想万分。
“人们说要看朝阳要在高山,要看夕阳要在草原,可惜等不到时间看到这夕阳上的草原了。”伽什坐在驾驶位上面啧啧感叹了两句。
“这又是你从哪儿看来的奇怪金句?几天不见奇怪的文化程度见长了。”游轶生靠在后座位置前。一边看着不远处约莫抚摸着手中的羔羊,一边打趣着伽什。
“这可不是我随便说的,别人总结出来的,本来我以为日出日落应该在海边看的,但想了想感觉在海平面看差别又不会太大。草原这种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确实感觉到很不一样,难怪说什么什么牛奶来自于某某天然牧场,看样子广告不是白吹的,我要是这儿的牛羊我也能挤出最鲜的奶。”
“谁要喝你挤出来的奶啊。”
“你特么……”
伽什随手一抓把驾驶座上的吉祥小猫给扔了过来,游轶生一歪头伸手将其给接住给随手丢了回去。
“只不过这里确实是好地方。”
游轶生想起一点儿他那个时候看到的场景了,大片的金色从余晖中洒下来一点点掩盖住满地的绿色和白色,羊和牧羊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人们举起相机不断的朝着这盛世美景留下来过的印记,还有比现在更浓的绿草和泥土的味道,以及带着的一点儿粪便味儿。这埋藏在深处微不足道的记忆竟然还会被他给想起来。
游轶生看着约莫蹲在几只羊中间,牧羊人正在教她如何挤羊奶,约莫学得很细腻,无论做什么她都这么细腻,学得很快也会得很快。游轶生看着约莫似乎很享受在其中,她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笑容,游轶生更多是在她那双放光的眼神中看出来的这些,这让他都有些不忍心叫她离开了。身边低矮的栅栏有一节是崭新的,上面的柱上面贴着几张孩童画的简笔画,上面有蓝天白云绿草原,和谐的牧羊人,活泼的牧羊犬,以及洁白的羊群之中一只被孤立的黑羊,这引起了游轶生的注意上前去问道了旁边的牧羊人。
“孩子的画真是纯真可爱,贴在这新修的栅栏上面也不失为一道风景线。”游轶生说。
“小孩子也就喜欢搞这些玩意儿,没得啥子风景不风景的。”牧羊人嘿嘿笑道。
“话说怎么就这节栅栏新修了呢?我觉得要换的话还是该所有都换掉才好些。”
“都换掉那太花工程了,要不是前两个星期的时候羊群突然发了疯一起压上来把这段栅栏给压断了我也不会换掉这节栅栏,这些栅栏都还结实着呢。”
“突然发疯?有什么原因吗?”
“不清楚,以前这些羊儿马儿隔一段时间也会发了疯一样到处乱跑,上次就是最严重的一次,也不晓得是啥子原因,周遭的人说……”牧羊人说着更靠近些游轶生悄悄说,“说是地下可能有啥子东西,可能是神……或者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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