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样?
唐斯年伸手挥了挥,让人把她松开。
她就如突然被松开牵引绳的小宠物一般,往主人的怀里跑去。
她跳坐在唐斯年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委屈的在他颈间说:“唐斯年,我好想你,每天每天都想。你想我了吗?”
想了吗?
也没有很想,只是闲下来的时候会想。
只是每个深夜会想。
每次在伽仕的办公室会想。
偶尔去那片海边会想。
醒着的时候就会想。
真的,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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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下去。”
她摇头,死死的抓着不松手。
她从他颈间起来与他对视,眼睛里的水控制不住的流,鼻头有些红红的,嘴巴也委屈的嘟着。
“唐斯年,我…特别想…回来找…你,但是…我不敢。
我怕我…回来了,你就已经…有别…的女人了。
我怕…我回来了,你把我赶出去…说你不要…我了。
我就想着我回来…离你近点…就好,你别说…不要…我,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抽泣,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
特别像一个小朋友在爸爸的怀里承认错误时的模样。
可最令人惊讶的是,唐斯年的眼睛竟也跟着红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哭,
像今天这种只流两滴眼泪的样子,
估计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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