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梅觉得陆清婉是傻了,证据,她都上一圈圈缠着的纱布,虽然不是很严重了,但是起码也是流过血的存在。
她甚至从鼻孔里发出冷哼,赵淑梅指着自己缠着的纱布,“这不就是吗?”
“警.察同志。”陆清婉拿出自己的医师资格证,“我也不是有意偏袒我的母亲,只是希望你们能够秉公处理。”
“你什么意思?”赵淑梅觉得自己万无一失,这次是肯定能够扬眉吐气的。
结果——
陆清婉偏偏又整出个幺蛾子!
“三婶。”
赵淑梅真是越来越不喜欢顾聿轩了,人家家里都是结婚后偏袒自己的家里,他倒像是做了上门女婿一样。
顾聿轩倒也没有因为赵淑梅不愿意听自己说话,就不说了,他道:“三婶儿。阿婉的意思是,让警.方看看你的伤势。也好确认,这程序该怎么走。”
呵。
赵淑梅更得意了。
真是傻子。
她在心里偷偷地骂道。
赵淑梅甚至想都没想,把头上缠着的纱布给解开。
陆清婉那个傻缺,真的觉得刚刚看到自己的伤口浅,就没有伤口了吗?牛翠花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两名制服人员倒也客气,看到赵淑梅光洁的额头来说,面面相觑。
赵淑梅的身子向前拢了拢,看到陆清婉惊讶的小表情,她更加得意忘形了。
一群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货色。
牛翠花的反应最大,毕竟前天晚上,她确定、以及非常肯定自己把赵淑梅给砸了,即便灯光幽暗,但也是模糊看到有血迹的。
可是,现在!
赵淑梅的伤口竟然不见了!
她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没有,闭上自己的眼睛再睁开,依然没有。
陆清婉故作惊讶道:“警.察同志,你看看这个——”
两名制服人员当场也就明白了,那牛翠花确实砸了赵淑梅,但是呢没有砸中,这赵淑梅又不是省油的灯,当即把牛翠花砸她的小事给放大化。
这两家人过日子,发生的矛盾多了,走程序也是理不清的。
“赵淑梅。”其中一名制服人员道:“我们建议,你们两家的人,私下里自己解决吧!”
“什么自己解决?”赵淑梅都等着看好戏呢!情绪一激动呢,人从病床上掉了下来,“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刚刚不还说走程序吗?我要走程序!”
“赵淑梅。”另一名制服人员被搞的很不耐烦,“你如果不私下里解决的话,我们就按正常手续办——”
“哎。就是按正常手续办!”
这才对了嘛!
赵淑梅急着应道。
“那就以诬.告.他.人.罪.惩.罚你吧!”
!!!
赵淑梅的眼睛瞪得滚远,WTF!!!
诬.告.他人?
“你们在开玩笑吗?”赵淑梅难以置信,指着顾聿轩和陆清婉,“是不是他们两个拿钱买通你们了?我一个受.害.者,你们还说我诬.告?我告诉你们,我要去法.院,我要起.诉你们!”
“你如果有能力就去吧!”制服人员将病房里的镜子扔给赵淑梅,“自导自演也得有个度吧!”
赵淑梅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的光洁的额头,这不可能!
她明明是受了伤的,怎么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
赵淑梅思来想去,好像是陆清婉把自己的纱布给摘掉后,她的额头感觉凉凉的,一定是那个时候出现了违.背常理的问题。
“是你搞的鬼!”赵淑梅对陆清婉吼道,“你是学医的,肯定对我的额头做了什么。”
“三婶儿。”顾聿轩将陆清婉护在身后,他道:“阿婉不过是作为医生,只不过是让执.法的同志们检查下你的伤口,她都没有偏袒她的母亲,又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你计划好的呢?”
“你们!”赵淑梅差点儿没憋死。
制服人员们继续对赵淑梅道,“如果你执意走这程序,诽谤牛翠花、以及报假.案、还有涉及伤害其家属的数.罪.并.罚......”
“不要再说了!”赵淑梅捂住自己的耳朵,她吼道:“我选择私下自己解决。”
既然是私下里自己解决,那事情就再好办不过了。
两名制服人员带着牛翠花和赵淑梅两个人回派出所,去消除这个乌龙案。
寒风瑟瑟,赵淑梅走在路上,双腿如灌了铅一样沉重。
“妈。”顾玲玲扶着后腰,见到赵淑梅来派出所,满脸诧异,但又很快明白了什么,“你的额头......”
赵淑梅现在心烦意乱,而顾玲玲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
“你来做什么!”
顾玲玲当然不能在制服人员面前说实话,自己就是来看牛翠花的好戏,顺便瞧一瞧陆清婉那张失魂落魄的脸有多难看。
不过,明明这一次他们都万事具备,连同物证和人证都具备的完美条件,怎么还是出了问题。
而且,牛翠花怎么偏生出来了呢?
还有,赵淑梅额头上的伤口虽然不大,怎么可能就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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