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虚竹子就怀疑，天庭要么战败，名存实亡了；要么就是获胜，势力得到巨大提升，根本就看不上凡间了。

不管是哪一种，都貌似跟自己没太大关系，所以后来他也就不再继续追查了，而是将精力放在了降妖除魔上。

因为……

虚竹子那时已经到了瓶颈。

天地灵气枯竭，修炼不易，想要突破，再没有天材地宝的情况下，他就只能通过降妖除魔来打破僵局。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虚竹子道。

“……”

白小飞沉默了一下。

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转念问道：“那地府呢？你可曾去过地府，或者听闻过有关于它们的事情？”

“没有！”

虚竹子摇了摇头，叹息道：“我这么多年来，不是打坐修炼，就是降妖除魔。而后者一般是不会招惹地府的，地府也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而不在乎这些。”

言外之意就是，这样的事情，在以前是不存在的。

别的不说，光是城隍庙，就足以镇压多数的妖魔鬼怪。可是现在，那些基本上就是摆设，根本没用。

否则……

最近这些年，也不会冒出这么多的僵尸和鬼怪。其最根本的原因，应该就是天庭所遭遇的危机，以及销声匿迹。

毕竟，天庭是三界的主宰。覆巢之下无完卵，连首脑大佬都被干没影儿了，其他诸如地府之类的存在，那就更不用多说了。

又或者，还有什么别的更深层的原因。

就比如……

这方世界本身就很特殊？

综合虚竹子的信息，以及自己所掌握和了解的情况，白小飞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种可能——

这世界真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吗？会不会是诸如小世界般的特殊时空，而所谓的天庭，其实是类似于管理者的存在。

他之所以会这么想，完全是《尸约》，里面的如来，或者其他大佬，动不动就灭世，重启世界……

玩的那叫一个6啊。

既然《尸约》中也有毛小方这号人物，那会不会《僵尸道长》就是那里面的某个大佬所创造小世界？

若真如此，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

演算命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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