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森不耐烦地提醒他:“你扯远了。你这裁判的事情还没说清楚!”
召赞又赔笑道:“我能这么笃定的话,是因为有直接受益。这些裁判从小黑屋捞出来的那一瞬间,我的领主权限就有明显提升,等到他们正式在各地上班,那我的权力扩张就更明显了。”
高森这下明白了:“怪不得我看这裁判给我感觉怪怪,原来就是他的尺度我接受不了,但是隐隐觉得在细节上挑战他仿佛很不占道理。”
召赞这回是真心佩服高森了:这老几把登见风使舵的直觉好像是有些门道啊?站队上估计绝不会失误。
“您看得真准,他要是在执法过程中,谁和他起争执,场上的还好,场外的会遭什么天谴完全随机看个人造化。”
高森想起前不久社会舆论炒的一个草根裁判被打进医院的新闻:“那要是他被什么替补或者教练给打了,估计都会被雷劈死吧?”
火把洞内,花猪显然比珠珠更惨,都没怎么耽搁直接送去回收站。
边线外,扒了摸叹了口气:“销魂蛋你不适合再呆下去,下来吧!”
销魂蛋如梦大赦,还要装得不情愿:“扒哥你换我咋子,我要帮花猪弄回来,狗日的杂种——”
“你再哔哔,真让你打全场。”
销魂蛋赶紧闭嘴。
“关老师,现在不得不借助您的力量了,烦劳您换回我们的第一套球衣——”不给他回答的机会,转头喊话:“梦郎!你上!换销魂蛋!”
“我们现在的阵型这样安排——门将梦郎,中后卫田崆倜,关希篝,左后卫佳皇,右后卫帮主,中场奶茶,钱歌,边前鬼鬼,王秋梅,中锋朱引!就这么去打!”
朴鹫立刻就听出不对劲:“等一等!”
主裁也在同时友情提醒:“你还没换这个受伤的人呢,少一个。”
扒了摸摇头很淡定地说:“不少了,花猪还健在,我们就这样把他的命打回来。”
主裁不甘心:“你要想清楚,不要意气用事喔?现在下半场才刚开始,你就10打11的话——”
朴鹫比他更急:“扒了摸你疯了!”
连销魂蛋也挂不住脸:“扒总我还可以踢,你就让我刚完!我刚才开玩笑的——”
主裁借坡下驴地帮腔:“是啊,是啊,他不下刚好啊,就这么办吧!”
扒了摸看着销魂蛋道:“你刚才没有开玩笑,你只是关键时刻没敢开腔。没事,你在上面也帮不了什么忙——裁判,我就这么办,我交代几句可以吗?”
主裁叹道:“好吧,你长话短说。”
一时间连同替补席的人都聚拢起来,朴鹫还不死心,扒了摸便说:“朴鹫,你闭嘴。”
对上他冷酷的表情,纵使是天下第一智者也有点犯怵:上次看到他这样还是在初见的时候聊到魏廿皋烧他爹的血海深仇。
于是朴鹫放弃了:听他要说些什么吧。
“我们球队叫做草根没有派队,这里面其实既藏了个谐音梗,又有个双关,还有个折叠掉的隐藏名字。我们本来的意思是草根没有派对队。什么意思呢,是我和朴鹫还有核心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我们都不是职业足球的贵族,我们是草根,我们注定都在草根足球讨生活。我们都认为草根足球的世界迟早会变成刀口舔血的世界,它会变得远比职业足球原始野蛮,我们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取名草根没有派对。到那一天,草根没有派对,只有死里逃生的足球游戏。刚才你们听到公务员大人说了,花猪现在的情况如果选择投送去医院,会立刻下病危通知书,用常规的医疗生与死的概率是二八开。而如果想通过医院的资质用傻瓜也能不管你再有钱必须是职业足球大人的直系亲属。而花猪和我们都显然没有这么伟大的直系亲属。也就是说如果今天不能赢,花猪基本上死定了。抛开花猪,针对在场的每一个人来说,那一天已经到了,从今天开始,草根没有派对。即将上场的十位队友,我最后想说的是,你们一定要想清楚,这一步踏进球场就不能再回头,如果你一定要去,那你要确信自己能活着回来。如果不能,你就不要去,现在我们是十个人,再有四个人退出,你们就可以离开这血腥的草根世界。剩下的责任由我,朴鹫,卫佳皇一力承担,包括花猪的命运。只是我最后有个建议,你们这辈子应该只能踢草根足球,如果你今天退出,就再也不要回到这个草根足球的世界——因为草根没有派对。”
销魂蛋不干了:“扒总,我——”
“是的,销魂蛋,你不要回来了,你不适合这个世界——”
关希篝第一个走过边线,钱歌气他抢了风头,昂首挺胸紧随其后。
梦郎急了:“卧槽,谁给我扔下球,我还没热身呢!”
鬼鬼,朱引一左一右拉着他就往上走:“场上热就行了!”
帮主笑着问田崆倜:“田儿你不诈伤么?”
田崆倜冷笑:“还没到时候帮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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