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先吃完的饭,他吃完以后就先回去休息了,我和安德烈蹲在外面吃完了才回去。等我俩到的时候,他正在那里吃扒来的那些东西,还说这次捡到了好多德国佬的糖,足够吃到把柏林打完了,存货充足。”
“说着还从他那麻包里拿了两颗丢给我俩,我俩刚接过手还没来得及吃,他突然像......像犯了什么病一样倒下了,躺在地上抱着头直喊疼,还浑身抽搐。”
胖一点的战士刚说到这儿,旁边那瘦小一些的战士也是回忆起了当时那过目不忘的一幕抢着说道。
“就是的,师长同志。阿廖沙当时在地上不停打滚还很痛苦,我们俩赶紧跑上前去问他怎么了,他也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就是喊疼、捂着头。我们俩都吓坏了,就赶紧把他架起来往野战医院送,可谁知道......谁知道他到了野战医院就开始发疯,乱打乱咬,几个人都按不住他。”
“我发誓他一路上都还好好的,真的不是我们俩故意害他,我们三个可是最好的朋友。师长同志,您可以去我们班打听打听,阿廖沙他现在还好吗?”
“......”
“还好。”
回答问题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马拉申科已经从方才的问话中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关键的部分,距离真相可能已经非常接近,前提是马拉申科的判断准确的话,看似波澜不惊的话语紧接着脱口而出。
“阿廖沙给你们俩的糖,你们俩还留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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