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副官带着人手很快的就过来支援了。
将人解决完后,苏副官走过来。
苏副官身上也落了不少伤,灰扑扑的,脸上身上还流着血。
可当苏副官看到青年垂在一旁的左手时,他惊恐无比。
“二爷,您受伤了!”苏副官语气担忧着急。
只见青年左手手臂的西装那里浸着血液。
因为西装的颜色是黑色的,尽管中弹了,血液也只是渗透在黑色的西装里。
血液顺着手臂流下来,雪白的指尖很快的就被鲜血给染红了。
但是景二爷的脸色却丝毫都没有变,他抿着苍白的唇瓣,眼神平静镇定。
“我没事,去找夫人。”
他语气冰冷。
闻言,苏副官一惊,夫人不见了?
他不再犹豫,赶紧派手下的人去找。
苏副官回头担忧的询问:“二爷,不如我们先把伤口处理了吧?”
景砚修冷淡拂开,“不用。先找人。”
他离开车厢赶往了别的车厢。
…
…
第三节列车车厢内弥漫着血腥气,里面的老幼妇女惊魂未定的抱在一起哭着,特别是小孩无助的哭闹声。
一场始料未及的谋杀牵连到了许多的无辜生命。
士兵们正排查询问着沈晚清的下落。
正当以为询问无果的时候,有一个妇女害怕颤抖的说:“我……我见过……”
她颤抖的回想,似乎十分的恐惧。
“当时有个男人挟持了囡囡,她……她为了救囡囡,就自愿说想当人质……”
“她还说……还说她是二爷的夫人……”
妇人话音一落,原本路过的青年脚步一顿。
他倏地转过身,黑眸阴戾恐怖的冰冷。
“她在哪!”
妇人被青年恐怖阴沉的眼神吓到了,眼泪都吓出来了,慌乱无神的摇着头。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眼前的人仿佛一尊煞神一般,妇人在那一刻清晰而又准确的感觉扑面而来的浓烈杀气。
阴郁暴戾的情绪揉捏错杂在一起,像是死神般攥紧了你的呼吸。
等到那人离开,冷冽的军靴脚步声渐行渐远,车厢内的其余人才仿佛劫后余生般的脱虚的喘了口气。
景砚修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才找到被挟持的沈晚清。
他找遍了整个列车都没有找到了。
列车停在北平站,整个列车上的人全都被封锁了。
众人心中虽然有怨言,但是又看着那些士兵的枪口对着自己,顿时又瑟瑟发抖的不敢说话了。
手拿着枪的士兵一步一步的,在列车的每一个车厢检查。
正当众人以为歹徒已经溜走的时候,潜伏在暗处的歹徒似乎因为这一晚上躲在暗处的情绪激动还有内心恐惧的对担忧。
他好似发了疯一样,红着眼挟持着怀里昏迷的女孩站了出来。
枪口顶着女孩的脑袋。
那些士兵们严肃着表情,举着枪戒备的看着他。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不然我就开枪打死这个女人!”那个歹徒猩红着眼眶,疯狂的说。
士兵们看着被歹徒挟持在手里的女孩,身上残破都是伤口。他们相视一眼,使了个眼神,让一个士兵偷偷溜走了。
歹徒被逼到角落,他紧紧的握着手枪,嘴里大喊着,威胁那些士兵不敢过来。
就在这时,被士兵簇拥围着的景砚修走了过来。
青年身上的外套早就脱了,那只被打中的手臂还在渗着血液,雪白的衬衫被染成了血红色。
失血过多,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双黑眸依旧冷冽冰冷。
夜晚的风格外的凉,夜空上悬挂的月光冰冷无比,冷风吹的人身体打颤。
他的视线落在沈晚清的身上,眸色彻底的暗沉了下来,眼里闪着阴戾和不悦的盛怒。
女孩身上原本干净素色的裙子染上了斑驳的血迹,裸露在外的小腿正渗透着血液,宛如碎片般的刀割伤口。
歹徒自然认识景砚修,他神经紧绷的看青年,他正提防着那个人。
不等那个人靠近,黑衣男子枪口更加严实的抵着了女孩的太阳穴。
歹徒阴狠的说:“别过来,不然……”
景砚修的心口一颤,指尖有点颤抖,他尽量使自己看上去神情平静自然。
他和歹徒冷静的谈着条件,“说出你的条件。”
歹徒一早就把条件想好了,听景砚修这么开口,便立马道:“给我一辆车!快点!”
景砚修抿着唇瓣,侧眸对苏副官道:“去备一辆车。”
苏副官点头,“是。”
备车的这段时间,歹徒不愿和景砚修交谈,只要景砚修有任何举动,他就会举着枪的威胁怀里昏迷的女人。
车很快就备好了。
歹徒挟持着沈晚清,两人很快的就上了车。
他回头看着一直紧盯着他的景砚修,歹徒突然阴狠的笑了:“想救这个女人?好啊!明日,晨湾码头。记住,只需你一个人来!”
小轿车离开了,之留下一串尾气。
苏副官紧皱着眉头,问身边的青年,“二爷,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身边的青年沉着眉目,看上去戾气恐怖,平静的外表下可能是惊涛骇浪的起伏。
“将军队都撤回去,备车,明日我一个人去晨湾码头。”
闻言,苏副官心头一惊,“二爷您一个人去?不行,那实在是太冒险了!”
苏副官还有话相劝,可景砚修却冷着嗓音:“这是军令!”
——
景砚修一夜未眠,看着天空破晓,他眼里红着血丝一言不发的拿着枪,开着车来到了晨湾码头。
歹徒早就在那等候多时了。
清晨的码头还没有一个人,这里的人早就被景砚修得到人给排查清走了。
整个码头如今只剩下沈晚清、景砚修和这个歹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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